些锋利,多了些玉润。
元无忧在俩人后头,愈发摸不清情况。
听这话,这二位是旧相识呢?
况且就这家伙,唇红齿白姿态潇洒,胡子都没留,瞧着顶多二十多岁,哪像茅山道士?
那头俩人针锋相对起来,在场世家的目光,无不凝在俩人身上,悬着心揪着眉。
元无忧趁机凑到元姥姥身边,刚要问这位羊道长为何蒙眼,便见那高中书扭过头来,凤眼狞厉地冲郑太姥冷嗤道:
“冯氏找来这位当死豫章之鬼,莫非觉得这盲眼老道,能为郑家双生子当年叛国之事翻案不成?”
扎在元姥姥臂膀后头的郑氏外孙女,此时竖起了耳朵,偷眼观瞧。
羊道长眼盲不盲且先放一边,这高中书口中的郑家叛国,又是哪桩雪藏的旧案?
郑太姥的脸上没有半分惊慌,只淡然道:
“老妇当年收到家书密信,上书时为丞相的文襄帝,命我儿施反间计诈降侯景,有孝静帝所赐的丹书铁券可证忠良清白,也有密信和军令状、至今仍在。可吾儿尸骨无存,弃之鲁山,近日妖魔横行,既然天家要开山除妖,正好请道士来寻吾儿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