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点鸳鸯谱。”
他嗤地一笑,浑厚的嗓音慵懒道,
“阿风你最好找个机会,解释一下你与华胥的故事,别等我把证据摆在你面前。我说出来,和你自首的性质可不一样。”
元无忧心虚:“……等对机会的,下次一定。”
问她这就认罪伏法了?不认还能怎么办啊!
高延宗说罢,扭头别项,又从身旁抽出一支羽箭,桃花眼微眯,这次的目光对准了扑在狼崽子身前的少年。
少年生得蜂腰猿臂,浑身麦白色,露在外面的皮肉布满了狰狞的血痕,手脚上的镣铐和铁链子,在阳光下折射出金属独有的冷光。
相距至少一两百步,可她居然能听见那少年,在用蹩脚的汉语嘶吼和骂爹?
这不纯找死催命么。
高延宗显然也听见了,也不惯着他,手里勾着的弓弦忽而一松!
“咻——”的一声,羽箭脱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