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戴强的这一番话,虽然只是一句玩笑,但是,这句话也是对我们的未来,寄予了一片美好的希望,对于这一点,我自然是心领神会,
可是,我作为他的四小姨子,还是想跟他开开玩笑,于是说道:“呵呵,大姐夫,到时候你去我家,只管跟你的四妹夫任飞,要酒喝吧,我李红才懒得认识你呢,呵呵!”
“是吗!你李老四,这才刚刚进入他们老任家的门,就变得这样抠门了,这不是正应了那句成语“南橘北枳”了吗,哈哈!”
听他说完,大家禁不住一阵大笑。
大家刚刚止住笑,就听有人说道:“诸位男士,请借一下光呗!”
说话的人,正是五妹李紫,只见她正绷着一张饭桌,自外屋间走了进来,她见北炕的炕上,正坐着我哥,和四位姐夫,便催促他们几位站起身,让到一旁,然后,她便把那张饭桌,放到了北炕上。
这时,嫂子乔畅,也走了进来,把另一张饭桌,也放到了南炕上,我见状,问道:“嫂子,你和五妹放桌子,这是要吃饭吗?”
“不是,吃饭还得等一会儿,我俩放桌子,是准备要包饺子啦!”
哥哥李峰听嫂子说要包饺子,正要离开,只听李紫说道:“你们这几位大老爷们儿,也别光吃现成的,有会包饺子的,赶紧去外屋间洗洗手,回来坐在北炕上,包饺子吧!”
我哥李峰,从小就被我爹我妈娇生惯养,所以,他对洗衣做饭这些家务活,根本就不会做,至于包饺子,就更不用说了,
于是,当他听李紫让他包饺子,便道:“我虽然不会包饺子,可是,去八蒜打蒜酱,还是可以的!”
“那好吧,这扒蒜打蒜酱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吧!”
见李紫同意,哥哥便去了外屋间,忙着打蒜酱去了。
这时,大姐夫戴强,看着二姐夫罗山,三姐夫章易阳,说道:“既然咱们的小姨子已经下命令了,咱们三个就自觉点,去洗洗手,准备包饺子吧!”
听他说完,这连桥三个,就都去了外屋间洗完了手,然后,他们又走进屋里,脱了鞋上了北炕,围坐在那张饭桌旁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包饺子了。
任飞见大家都有事做,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问我道:“李红,你看大家都有事做,就我一个人闲着,是不是不太好啊?”
这时,坐在南炕沿上的爹爹,见任飞那尴尬的样子,笑道:“哈哈,你跟爹我一样,也不会干这些家务活儿,既然这样,咱们爷俩儿,也就不跟他们掺和了,现在,你就跟我出去,到咱们家大门口,先看一看我那几头牛吧!”
任飞闻言,大为高兴,说道:“那好呀!咱们现在就去呗!”
他说完,就跟着爹爹走了出去。
这时,我也无事可做,于是,也跟着他们的身后,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大门外。
我刚刚来到大门外,就见大门旁边的两个木桩上,正拴着两个大黄牛,大黄牛的身边,还有两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牛犊,正在顶架嬉闹。
我爹走到两头大黄牛的身边,挨个抚摸了一下,微笑道:“任飞,你看我的这两头牛怎么样?”
“呵呵,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我也不懂,不过,看这两头牛,脑门宽嘴巴大,一对眼睛又大又圆,四柱粗壮肌肉发达,身腰很长且线条流畅,红黄色的皮毛又光鲜亮丽,真是两头好牛哇!”
听任飞说完,爹爹禁不住沾沾自喜,说道:“哈哈,你虽然不懂牛,但是,看牛的外表,你还是能看出好与孬的。
其实,这两头大母牛,也是娘俩,我在买这头老母牛的时候,可是花了大价钱呀,
后来,看这个大母牛,下崽儿的时候,奶水足,牛崽的状相又好,就把她第一次下的母牛崽留了下来,这样一来,她们娘俩,每年都能给我下一头牛仔儿,这几年下来,我已经收入了大几千块钱了,哈哈!”
见我爹高兴的样子,我问道:“爹,你啥时候卖了好几头牛,我咋就不知道呢?”
“你们呀,一天天的只顾玩儿,哪有时间在乎这方面的事情呀!”
“呵呵,爹,那你的牛又都卖到哪儿去了呢?”
“我卖的那几个牛呀,两个小牤子,卖给人家回去做种牛去了;卖的两个小母牛,人家买去了,也是准备繁殖呀!”
“爹,那你自己怎么不留着养呢?”
“呵呵,爹一个人还要种地,还要养牛,哪里干得过来呀!再说,我还有一帮羊呢!”
任飞闻言,问道:“爹,你的羊又在哪里呢?”
“在房后羊圈里了,来吧!你们俩跟我走,去看看我的羊吧!”
爹爹说完,便领着我俩,进入了院里,顺着我家西山墙,来到了我家房后,这时,只见一个四方的栅栏里面,十几只羊正在吃草。
我见状,不解的问道:“爹,这么多羊,你为什么没有赶到山上去放牧呢?”
“本来嘛,每天我都要把这些羊,赶到后山放牧的,可是今天,知道你和任飞回家,就起早割了一些草,在家喂上了。”
听爹爹说完,任飞又问道:“爹,这些羊是什么品种呢?”
“是小尾寒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