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婷听我说完,神秘的一笑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下吧,我去树林里面,看看是否能够找到什么东西,垫在草地上,咱们好坐一会儿!”
她说完,便钻进了林荫之中。
大约两分钟过后,只听她在密林中喊道:“任飞,你快来呀,这个地方,正好有一个现成的座位。”
待我循着声音走近,只见她正将几个纸壳子,铺在草地上,“任飞,你看这里,正好有几块,被人遗弃的纸壳,纸壳还比较干净,我们就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她说完,便让我先坐下,然后,她靠在我的身边,也坐了下来。
此时,我们两个,身居在这个幽静的林深处,除了能够听到,来自远处的人声之外,就只有一只松鼠,在参天的松枝上,上下乱窜,吱吱乱叫了。
这时,我们两个,紧紧地偎依在一起,依偎的是那样的近,我们两人的血液,几乎流淌在了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感觉,心跳加速,血脉贲张,情不自禁的看向陆婉婷,只见她身躯娇喘,面色绯红,
突然扑到了我的怀里,一边吻向我的嘴唇,一边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解开了我,衣衫上的一个纽扣,伸到我的胸前,嘤咛有声,揉搓着我的胸肌。
此时,我被她撩拨,那冰封的激情,顿时迸发,一边吸吮着她的红唇,一边也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不安分的,抚摸了起来。
此时此际,我只是感觉,陆婉婷的热情,如同长江大河,滚滚而来,以不可阻挡之势,突破了我的防线;又像绵绵细雨,润物无声,麻醉着我的筋骨,使得我陶醉在这,无尽的柔情蜜意之中,不能自拔,什么是妈和爹的,谆谆教诲,什么是我实现理想的,铮铮誓言,统统抛向了,九霄云外......
任飞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口渴了,只见他又拿起,那瓶雪梅露,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然后,又放下了瓶子。
这时,我正听得尽兴,便追问道:“你们两个,在当时的状况,没有更进一步发展吗?”
任飞笑了笑道:‘其实,不瞒你说,在这个时刻,对于我这个正常发育,身体健康的小伙子来说,那种冲动,真的是无法控制住,若不是听到人声渐近,也许这个局面,必将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听到游人靠近,我俩不得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手拉着手,重新回到山顶的小路上,继续在林荫中,漫步前行了。
大约在中午时分,我们两个,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南山,回到了学校。
自此以后,我的脑子里,每天都是,对那次激情碰撞的回忆,对于学习,也就渐渐松懈了下来,自那次以后,尽管我们俩个,仍然频频见面,且条件成熟,我却依旧保持距离,不敢越雷池一步,以至于最终,还是没有酿出,不可收场的严重后果。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正是因为我自己,一直坚守的城池,遭致沦陷,那种不可想象的苦果,也只能是自己吞咽了。
当统考结束之后,我在学校里,在老师按照答案,讲解之后,我核算完了成绩,还自以为分数挺高,可是,当我填写了从大学本科到专科,以及中等职业学校的志愿之后,便回到家里,满怀希望的,等待着邮递员,将一封装有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书信,送到我的家。
可是,我左等右等,左盼右盼,直到二十多天后,大学本科专科录取已经结束,却还是没有收到,关于我的任何消息,这时,我突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难道我落选了吗?
当我想到这里,我的本人,就像被晴天的霹雳,击碎了一样,我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无所适从,就在我以为,功败垂成之际,又是几天过去,终于等到了,邮递员的光顾,
当我在惊喜中,接过信件的时候,只见信封上,明眼可见的,竟然是一张,来自黑龙江省某某学校的,中等专业录取通知书。
当我将这张录取通知书,展示给爹妈看的时候,只听妈妈说道:“任飞,你不是说你,一定能够考上本科大学吗?怎么才考上一个,中等专业的学校呢?”
这个时候,我仍然没有敢于提及,与陆婉婷的事情,只是像做了贼似的,低声道:“妈,可能是儿子,在统一考试的时候,没有发挥好吧!”
爹爹又问道:“这个中等专业,与大学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我又道:“考上大学,地位高,工资也高,这个中等专业,就不一样了,当在这个学校毕业以后,分配的工作,跟当一个普通的工人,没有什么两样。”
“当一个普通的职工,也行啊,毕竟是脱离农村了,变成城镇户口了,就可以吃国库粮了呀。”
听妈妈说完,我又道:“爹妈,我不想去这个,中等职业学校就读,我准备再复习一年,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
“这个我们也不懂,再说,你有没有考上大学的真正水平,我们也不清楚,这个主意,还是你自己来拿吧!”
听爹爹说完,妈妈又道:“如果你想继续复读,那就去吧,大不了我们全家人,加把劲儿,再支持你一年,让你考取一个理想的学校。”
“谢谢,爹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