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夜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吗?那么,这是否说明,那自称宇智波斑的人,已经来过族地了,那么,父亲和母亲大人也……
双手一点一点攥紧,鼬的气息有刹那间的紊乱。
“摆出一副死人脸的样子给谁看啊,你这混蛋!”被鼬的冷漠的态度所激怒,一个宇智波一拳打向鼬,却被轻易躲过。
“可恶!”另一个人也挥舞着拳头冲了上来,“你这废物!”
苦无恶飞射而出,擦过了那个明显喝高了的宇智波的脸颊,带出一泼鲜血。
染血的苦无定在身后的墙壁上,墙上所绘的代表宇智波一族标志的团扇图案破碎了一块……
“你……”那个族人狰狞的面色突然变得惊恐,他蓦然间对上了鼬的眼睛!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啊……
会……会死的……
心里做出了清晰的判断,那个族人僵直的站在原地,竟被吓得两股战战,不敢稍动。
“尼桑?”身后传来佐助疑惑的声音。
鼬眼瞳中的万花筒隐去。
“没事吧?”佐助走上前,扯住了鼬的衣摆。
眼前这一幕,让他想起了鼬所经历过的上一世……
止水自尽留下遗书,族中的人来调查鼬,发生冲突……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鼬的万花筒写轮眼……
可是当时幼小的他并不理解那双眼睛所代表的含义——
“执着于组织,执着于一族,执着于名号……
这就是制约着你们能力的事情。而且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憎恨,真是愚蠢。”
他想起那时鼬所说的,那时候,写轮眼对于鼬来说,代表着什么?
是止水去世的痛苦,
是与一族渐生嫌隙的证明,
还是……最终决定屠戮一族的决心……
不,已经不一样了,这次已经不一样了,宇智波一族叛离木叶……
没有什么可以逼迫鼬去背负那些沉重的东西。
但是……他却莫名的感到不安。
“尼桑?”佐助扯了扯鼬的衣摆,“尼桑去哪里去了?昨天的族会也没有参加……还好父亲大人帮你掩饰过去了,说是给你派遣了别的特殊任务……”
“你还不知道吗?”
“什……什么?”佐助愣住了,他想起自己所听到的——
“你的弟弟,宇智波镜夜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为一族而牺牲……”
佐助蓦然间愣住了,难道?
扯着鼬衣摆的手一紧,“是镜夜……哥哥出什么事了吗?”
鼬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一族,究竟有什么意义?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如此执着?”
佐助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鼬,然而过长的碎发遮住了鼬的脸,他只能看见他绷紧的下颚。
“这就是你……一直坚持并为之付出的一族吗,镜夜……你也会为此而感到失望的吧……”
鼬仰起头。
一滴水溅落在地上,佐助惊讶的抬起头,看见许多雨点坠落在地上。
天色阴沉下来,这是一场迟来的雨。
“你回来了啊,鼬。”富岳走了过来,看着雨中的两个儿子,富岳心情复杂,“去看看你的母亲吧,佐助。”
“是,但是……”佐助担心的看着鼬,小心翼翼的试探,“尼桑也一起吗?”
“那个人已经来过了吗?”鼬淋了满脸的雨水,他转过头去看着富岳,“镜夜呢?”
斑……不,是带土,将镜夜从木叶带回里了吗?
佐助一惊。
那……协议破裂,村子和一族,是要开战吗?
还是,躲不过……吗?还是会重复上一世的命运吗?
可恶……
“是的。斑又将镜夜……带走了。”
这句话轻易点燃了鼬的怒火,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瞬身离开。
“鼬!”富岳一惊。
“父亲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了?”佐助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也该长大了,佐助”富岳蹲下身看着佐助的眼睛,眼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你的哥哥……镜夜,意外去世了。”
什……什么?!
佐助瞪大了眼睛,那么,鼬的话……
……
“啊嘞,是鼬吗?”察觉到身后马上要追上自己的鼬,带土停了下来,“是又什么事吗?”
“还回来。”停在一个离带土不近不远的地方,鼬握紧了手中的苦无。
“什么东西呢?”带土恶劣的问。
“火遁·凤仙火之术!”
燃烧的苦无带着灼热的火焰铺天盖地撒下。
退路被封住了吗?带土几个跳跃避开,这种大范围长时间的攻击,就算是有神威,也很头疼啊。
“!”好快!
带土一惊,就在这愣神的瞬间,鼬已经逼近了他!
就在虚化躲避斩下的苦无的瞬间,带土对上了鼬的眼睛——
“月读。”
瞬间出现在一片血色的虚无世界,带土愕然发现自己被束缚在一处祭台上。
鼬手持长刀出现在他的身边,将其捅进带土的身体。
“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