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也说自己中毒了,却不知道是什么毒。
也说她这中毒是无解的。
白狐夭夭点头,“能治好!肖婶相信我就好。”
“好!我们要是好了,就去老周那里干活,我听说那是你的琉璃厂,你跟你爹一样,都是有本事的。”肖婶心中的阴霾一下子就散了。
要是他们的病能治好,还能去琉璃厂干活,这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现在不但桃花镇上的人挤破头都要去琉璃厂干活,就是云州城的一些人都知道了琉璃厂的名号。
谁能进去琉璃厂,都说是祖坟冒青烟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东篱爵也从里屋出来了。
身后还跟着神采奕奕的肖叔。
“他的病好了,只需要休息些日子就可以了,这是解开你身上毒的药丸,每天吃一粒,连续吃十天即可。”
东篱爵放在桌子上一个玉瓶。
肖叔和肖婶激动下拜,“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你们赶紧起来,当年是你们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借给我家银子,帮你们也是应该的。”
“肖叔,这是马氏借您的十两银子。”
白狐夭夭把人扶起来,塞了十两银子给他们。
“不行!这银子我们不能要。”肖叔说什么的也不要银子。
白狐夭夭:“肖叔,我知道你们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临时你们又不能去琉璃厂干活,这些银子还要买粮食呢。”
肖叔也就不再推辞,“好!那我就收下,等我们好了,就去琉璃厂干活,一定好好干。”
“好。”白狐夭夭随后告辞。
现在无债一身轻,总算是把人情还完了。
“就这么高兴?”东篱爵低头,就看到她开心的样子。
白狐夭夭笑着点头,“当然高兴!无债一身轻嘛,人情是最难还的。”
她现在救了两人,又还他们了钱,还给他们了一份终身制的工作,也算是还了当年的恩情。
这样的人,也是值得相信和深交的,她这么做也是在给自己留后路。
东篱爵拉着她的手,顺手帮她把斗篷上的帽子戴上,“在妖族就没这么多事情,这些年你受苦了,等你去了妖族,我们都会把你放在心尖上疼,不会再让你受苦操心。”。
白狐夭夭抬头看他,这张脸真帅,说的话也帅。
“我相信你们。”
想起什么,调皮的眨眨眼,“东篱爵,我有这么多夫君,以后或许还会更多,你们就不吃醋吗?”
男人不是占有欲都很强吗?
为何到她这里就这么和谐呢?
东篱爵攥着她的手更紧了,驻足,两人对视。
对视了许久,他眼里的情谊深沉的让白狐夭夭有些喘不过气。
东篱爵哑声道:“夭夭,不是我们不会吃醋,我们会吃醋,一想到你会在某个夜晚在别的男人怀里,我就很煎熬,我就会嫉妒的发疯!”
“可是我们都明白,你是妖神,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你也不会只有一个男人,只要我们能够跟妻主在一起,我们心甘情愿。”
“千万年来,妖族的传统一直都是一个妻主多个丈夫,潜移默化的我们已经习惯,想要得到妻主更多的爱,我们就各凭本事了。”
没有男人愿意跟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妻子,妖族规矩如此,他们都得遵守。
白狐夭夭踮起脚尖,吻上他冰凉的唇。
这些男人都值得她真心对待。
她一定会给他们多生几个孩子的。
东篱爵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加深了这个吻。
一对璧人在白雪中拥吻。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
“我们回家。”东篱爵直接把人抱起来,脚步稳健的走着。
刚回到家,盛世就等在门口了。
看到是个陌生的男人抱着自己小妹,脸都黑了。
“小妹!”盛世厉声呵斥。
怎么回事?这个男人又又是谁?
冥渊那小子呢?
白狐夭夭从东篱爵身上下来,打开门,“进来说吧。”
盛世黑着脸进来,看到伺候小妹无微不至的男人,头疼的扶额。
陈叔说小妹打算三夫四侍,当时他还不相信。
现在亲眼见到了,特娘的,原来是真的!
白狐夭夭拉着东篱爵坐下,对上盛世探究的眼神,直接开门见山。
握住东篱爵的手,“大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也是我的夫君,东篱爵。”
噗!
盛世一口老血喷出。
捂着胸口指着白狐夭夭,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你你你!······”
你了大半天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东篱爵听了白狐夭夭的介绍,得瑟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夭夭这是承认了他的身份。
“大哥,我是东篱爵,夭夭的夫君。”东篱爵亲自给盛世倒了一杯茶。
盛世把茶水狠狠饮下,有些不解的看着白狐夭夭。
“小妹,你真的要如此吗?你可知,你这样会惹来多少非议?”
他知道小妹从小在乡下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