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濂骤然被曲欣悦一股大力撞倒在地,想起身,身子已被软玉温香压制得死死的。
就连他想张嘴,也被柔软的手捂住。
馨香满怀,这一瞬间,他好似被淡雅的香包围,香气无孔不入。
上官濂呼吸骤然不稳,眼神逐渐暗沉,刚想推开对方,便听到压在他身上的人儿低低提醒。
“别动!门外有人。”
上官濂一怔,视线往大门方向瞟,果然从门缝处看到一晃而过的衣裳。
好像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门外的两人还不知被发现了,正小声说着话。
曲欣悦和上官濂凝神静听,隐隐可以听到门外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女人的声音像老鸨,只听她说:“你怎么会想到里面的人有一个是太子?”
另一个男声道:“长得这么好看,浑身充满贵气,这种人世间本就少有,再说不是收到消息,太子往成吉县来了吗?小心无大错……”
老鸨沉吟的嗯了一下,同意道:“也对,毕竟听说一会有大人物要来,可千万不能出错。 ”
听到这里,曲欣悦和上官濂当即明白,他们是被怀疑了。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有两条路。
要么直接打出去,反正以他们的武力,花满楼的人肯定拦不住他们。
要么继续骗过外面的人,一会或许能见到老鸨口中所谓的大人物。
曲欣悦不做他想,机会难得,如果这次暴露身份,下次想靠近花满楼就难了。
她一把扯开上官濂的衣襟,小声道:“配合一下。”
上官濂桃花眼里透着疑惑和茫然,配合什么?
曲欣悦已低头,一口亲在上官濂的脖颈上。
感受到脖颈上湿软,上官濂的心狠狠颤悠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急促的吸气,瞳孔剧震的同时脸上泛起红潮,鼻尖上甚至渗出细小的汗珠。
“不,不可以。”他嗓音低哑,思维混乱。
曲欣悦不满的抬头,看向上官濂,嘟囔:“你懂不懂演戏?要叫啊。”
上官濂的思维有些涣散和迟钝,讷讷问:“叫什么?”
曲欣悦白了上官濂一眼,眼神瞥一眼隔着一堵墙,依旧战况激烈的隔壁。
低声指点:“像他们那边那样叫,懂不懂?”
上官濂听着隔壁的污言秽语,想象自己和隔壁一样,说那些热辣辣的话,顿时窘得脸面通红,如何都张不了嘴。
曲欣悦看着面红耳赤的上官濂,叹了口气:“算了,你别动,我自己来吧。”
上官濂顿时窘迫得长睫轻颤,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闭上眼,深呼吸,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演戏,这是演戏……
曲欣悦眼角的余光看到老鸨和一个男人,正扒在门缝处,偷偷往里看。
她在心底啧了一声,身子下伏,认真演戏。
嘴唇贴在上官濂脖颈上时,轻轻蠕动一下,时而咬一咬,磨一磨。
上官濂本以为闭上眼后,可能会好受一点。
哪知眼睛一闭,感官却无限放大,隔壁的虎狼之词,伏在他身上的软玉温香,脖颈上的濡湿……
直到感受到曲欣悦伸出香舌在舔食时,他压抑在喉底的低喘,终于冲破禁忌的牢笼。
喘起来像钩子, 像这世上最致命的毒药。
曲欣悦察觉到被什么规模不小的抵住,人瞬间傻了!
(,,#?Д?)好像演过火了……
门外的老鸨和中年男人听到屋内的动静,双双松了一口气。
老鸨斜了中年男人一眼:“都说不可能是太子了,太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而且还是跟男人做这种事。”
中年男人认同的连连点头:“确实是,太子连女人都不愿意碰。”
两人嘀嘀咕咕放心的离开了。
屋内,曲欣悦触电一般,从上官濂身上逃走。
上官濂也尴尬的扯了扯长袍下摆,不敢看曲欣悦。
两人陷入一种叫做尴尬的沉默中,只是令两人有些凌乱的是,隔壁还在孜孜不倦的‘教学’着。
曲欣悦感觉喉咙有些发干,端起酒杯猛的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却因为喝得太急,当即呛得不断干咳。
上官濂听到曲欣悦的咳嗽声,顿时忘了窘迫之事,赶紧上前将曲欣悦手中的酒杯取走,替曲欣悦轻拍后背。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担忧的说,说这话时,他都不知他的嗓音有多温柔。
曲欣悦浓密的长睫微湿,止咳后,抬眸看向上官濂,再次问:“殿下以后可会喜欢女子?”
上官濂拍在曲欣悦后背的手微顿,坚定道:“不会。”
曲欣悦磨了磨牙,就当刚才啃了一只狗脖子。
这时,门外路过打扫的丫头对话声传来。
“妈妈说云水间一定要尽快整理好,贵客马上要过来了,也不知道这贵客到底是谁?”
“是啊,看妈妈紧张得很,一定是个了不得的贵客呢。”
曲欣悦眼睛一亮,准备去找对话丫头口中的云水间。
上官濂紧跟在曲欣悦身后,虽然心底仍因刚才起反应的事感到窘迫,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