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婆母说的是,儿媳会安排好的。”
“不用你费心,你好好照顾少哲,骨裂一个多月的时间应当能恢复,正好趁着卧床休息的这段时间,好好温习功课,而不是出去乱跑。”
杨姣月脸上的笑容都差点维持不住。
为什么沈少禹一回来什么都不一样了。
少哲那么优秀,那么努力,自小在丞相府长大,难道还比不过一个乡野长大的沈少禹?
从老夫人的寿康堂离开以后,杨姣月的脸色就彻底沉了下来。
沈少哲的脚伤成那样,结果就这么算了。
可她又能怎么办?
她现在只期盼着儿子能一举夺魁,不然这个家里就没有让他们母子的立足之地了。
她对自己的儿子有足够的信心
毕竟自小在京城长大,丞相府所有的资源都给了他,还是在皇家书院上的学,自小名列前茅,沈少禹怎么能和他比?
沈少哲躺在床上哎哟直叫唤,大夫正在给他的脚固定。
杨姣月老远听见儿子的哀嚎声,心疼的眼泪汪汪。
“母亲。”
“给母亲请安。”
杨姣月的两个女儿,正守着哥哥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