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反应大的让人不怀疑都不行,而现在她再怎么阻拦都没用了,官兵抓住她的双臂,反手背在身后死死控了起来。
她情绪激动的挣扎着,嘴里一直在嘶吼。
西厢房的门锁被官兵撬烂,门被踹开,官兵涌了进去。
元君瑶紧随其后,经过萧老太身边时,萧老太恶狠狠的瞪着她,像是要吃人一般。
元君瑶直接无视,径直走入了西厢房,深藏在里面的罪恶也该公之于众了!
她一进去萧老太就更加激动了,双眸通红表情狰狞。
因为她清楚,元君瑶绝对知道地下室的秘密,不然元君玲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出现,人是她亲手丢进去的!
她自以为算计了别人,可其实反被算计了。
她现在后悔了,后悔不该盯上元君瑶。
可是那时候元君瑶送上门来,她怎么可能不要!
元君瑶作为一个和离的女人是万人嫌弃的,那时她想,就算元君瑶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啊!
毕竟和离的女子想不开也正常,但是后来事情的发展渐渐出乎了她的预料。
直到现在,她犹如直接被人抓住了七寸,她逃不了了。
元君瑶进入西厢房,官兵并未乱搜,跟着她径直去了卧室,她轻车熟路地打开了地下室。
官兵想要下去,元君瑶急忙阻止。
“你们且等等,里面的女子未穿衣服,我先下去,等我唤你们你们再下来。”
元君瑶已经准备好了三身女子衣服,她跳下地下室,给那三人都穿上了衣服。
准备好一切,这才朝上面喊道;“下来吧!”
官兵一个接着一个跳下来,即便他们办案无数,见过太多凄惨的场景,这一刻也倒吸一口凉气。
这地方不大,但恶臭扑鼻,而那三名女子虽然穿上了衣服,可那凌乱结块的头发和瘦的脱相的脸庞令人十分心惊。
尤其是她们的眼神,呆滞没有的没有任何神采,不像活人,甚至都不如雕刻的木偶。
床上还躺着一个四仰八叉的裸体男子,他正睡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元君瑶看他的眼神里尽是冷意,他糟蹋了这么多女孩却还能睡的这么心安理得。
他凭什么?
即便他接下来会受到律法的制裁,可这些被害的女子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们都被毁了,即便被救出了这个地狱,可等待她们的依旧是深渊。
她只是和离了都要遭受排挤和异样的眼光,那她们应该怎么办?
她们的父母婆家能接受她们如今这副模样吗?或许会巴不得她们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被救出去也是一种解脱,至少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了。
元君瑶脸色沉重的走出了西厢房。
大家都在等待结果。
吵闹的萧老太也安静了下来,死死盯着西厢房门口。
胡长庚询问道;“人都救出来了吗?”
元君瑶点头;“我先下去的,帮她们把衣服穿上了,他们马上就把人带出来了。”
元君瑶话音刚落,官兵就先将那个男子拖了出来。
他已经醒了,正害怕的瑟瑟发抖,两条腿都在地上拖行,似乎是吓的腿软了。
许是太久没有出过那地下室,他到这外面来害怕极了,尤其是不适应光亮。
火把的光将周围照的灯火通明,对他来说刺眼无比,而他居住的地下室常年只有墙壁上的一盏小油灯。
送饭也只是从地窖那头从洞里送过去,他有好多年好多年没出过那地下室了。
“安益,安益你别怕,娘在这里,娘在这里啊!”
萧老太老泪纵横,连声呼唤,满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疼爱。
可越是这样,元君瑶就越生气,越是觉得恶心。
你爱你的儿子,就可以随便伤害别人的孩子吗?
这种扭曲的爱她一点都不共情不了。
这不是爱,这是罪恶!
元安益,是萧老太的小儿子,她的大儿子叫元安瑞。
元安益被拖出来后,就是那三个精神状态已经出问题的女子了。
即便她们穿上了衣服,可那凄惨的模样还是让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异味渐渐弥漫开来,那臭味就像是腐烂的烂肉,直令人作呕。
元安益激动地望着他娘,像头野兽一样嘶吼了起来,他似乎是不会说话。
胡长庚面沉如水,心中的怒火无法压制!
“萧氏,证据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老太自是无话可说,事已至此,她只哭求道:“大人,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放了我儿子,他脑子坏了,他什么都不懂......”
胡长庚的目光落在了那几个女子身上,她们很明显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元安益知晓男女之事,可见是有自主意识的,他罪大恶极,死罪难逃!”
萧老太悲痛欲绝,苦苦哀求。
“大人,我愿承受一切罪责,求您饶恕我的孩子!”
胡长庚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反问道:“我饶恕你的孩子,那你可曾饶恕过别人的孩子?”
萧老太像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