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了分不清谁是大小王的那些官员之后,李承泽不想跟他们继续扯皮费嘴皮子下去,因为他怕他们接下来说的话,会让他控制不住,一剑捅死那几个蠢货。
李承泽牵着三元的手悠哉游哉的往房车里回去,心情愉悦至极,心性大发,脚上踢着石子,‘咕溜咕溜’的石子不断向前滚动着。
跟在后面的侯公公可真是吃饱了撑的,这一路上被秀的眼睛都要瞎了,整个人就是巨大的电灯泡,偏偏还不能走的那些,从未觉得殿下是如此腻歪之人。
也让侯公公这个万年单身狗开了眼界,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不说,调情起来也是蜜里调油,侯公公也算是从小看二殿下长大的,这讨王妃的欢心真的是打心里喜欢的那种,并非逢场作戏。
才子佳人,郎才女貌,看了就很养眼,但对于侯公公而言,这甜蜜的暴击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可惜了,不能杀了他们为三元解气。”李承泽语气里满是惋惜,带着歉意的眼神安慰着一旁的微生三元。
这冷不丁的飘出一句话让侯公公脚底打滑,差点没摔在地上。
“殿下,老奴还在呢!”
“无妨,左右都是死人。”李承泽停下脚步,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侯公公。
侯公公:...殿下,你变了,已经有了王妃的几分真传。
微生三元停下脚,侧过脸,轻轻挑眉,“既是将死之人,殿下无需花费精力在他们身上,不过临死之前还能发挥出价值,死的也不亏。”
侯公公嘴角抽搐,不愧是夫妻,真的如出一辙。
回房车的路上,侯公公是真的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弄破耳膜,听着他们讨论怎么弄死那些官员一脸的麻木,笑死,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威胁,也不怕他说出去。
多少请顾忌一下他这个奴才吧!更别说他现在还是庆帝的贴身内侍。
不过想到陛下的性子,不管今日的交谈说不说,在陛下心里永远都不看好二殿下。
想到这,侯公公在心里无奈的叹气,实在是想不通陛下为何就不能考虑二殿下继承大统呢?
庆帝:大胆!狗奴才竟敢指责教朕做事,谁是你的主子?你又是谁的奴才?
这是侯公公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房子和马车结合起来,但看着拉着房车的是几头青牛时,嘴角忍不住抽搐,等进去之后,眼神有些控制不住,扫了一眼后又低眉垂眼,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殿下被王妃照顾的很好,不怪太子和大皇子等人嫉妒。
微生三元脱下李承泽身上披风挂在架子上,对着侯公公道。
“侯公公随意坐,出门在外,吃穿用度自是比不上在京都,茶水什么的请自便。”
李承泽来到书案上坐下,对着面前的空白纸张陷入了沉思,微生三元也没有打搅,拿着茶叶放进茶壶里用热水冲泡着放在桌上,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李承泽,走过去把拿开熏香的炉盖放着香料点燃。
随后她在书案左侧半跪着坐下,往砚台加了点水,拉扯着袖子,一手拿起墨条不紧不慢的研墨。
李承泽回过神来,侧头看着笑意盈盈的三元,嘴角微勾,拿起狼毫在手上,冲她眨了眨眼,眼里闪过玩味,脸上的戏谑就连侯公公都看的一清二楚。
总觉得二殿下接下来说的话不是什么好话,果不其然。
“虽不在京都远离庙堂,可为人臣子,又是其子,既然不能袖手旁观,陛下虽老骥伏枥,但志在千里。”
“太子也真是的,平日对陛下嘘寒问暖,出了这等大事,就只会龟缩,可真是让我这个做兄长的很失望啊~”
“殿下,这话别当着老奴的面说啊!”屁股刚坐下的侯公公惊得立马站起身,跺了跺脚道。
李承泽歪着头对着火急火燎苦着一张脸的侯公公安慰道:“公公就当没听到就行。”
侯公公低着头看着鞋子,小声的嘟囔着:“老奴又不是太子。”
这话微生三元和李承泽装作没听到,一个研墨,一个提笔,眼神含情脉脉,情意绵绵,偶尔的抬眸对视,都能看到彼此眼神中的爱意,满屋子都是他们的粉红泡泡。
侯公公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空气里腻得慌不说,他的眼睛也都要被闪瞎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侯公公觉得度秒如年,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逃离飞回洛阳,这狗粮吃的他是真的要吐了。
李承泽放下手中的狼毫,拿起信纸吹了吹上面还未干透的墨水,递过去给一旁的三元。
“三元,快看我写的如何?”李承泽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想获取她的表扬和夸赞。
微生三元接过,视线落在这文章上面,上扬的唇角和流露出的愉悦说明她很满意,在这方面上从不会打击他的自信。“言语巧偷鹦鹉舌,文章分的凤凰毛,殿下写的极好。”
侯公公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若说专宠,谁能比得二殿下,就连上奏给陛下的折子都不忘给王妃过目,这不是真爱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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