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一边,姜茶穿着某人的衬衫,白色的衣服直直到她的膝盖,可见身高差距有多大了。
她惬意的躺在沙发上,此时身上已经被她彻底清洗干净。
“他们已经发现埋在地上的那些尸体。”
六一声音淡淡,转播着现场的那些情况。
尸体? 六一说过那家人的男主人有些特殊癖好,看来这些都是受害者了。
姜茶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姜茶也不担心自己被查到,她本来就是被拐的,她不说,根本没人知道她曾经出现在那里。
这个案件,终究会成为一个悬案。
再说了,她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十几年来多少花季少女葬送在那老头手上,她杀他跟他老婆,都便宜他了。
只是,只有两具尸体,那地窖里那个去哪了?
姜茶也只是疑惑了一秒,随后抛之脑后,当时在地窖里实在呼吸不上来,也没查看断气了没有。
现在看,漏了一个漏网之鱼啊。
想到这,姜茶不禁又打了一个哈欠,她只在车上睡了那几个小时,此时刚洗完香香,磕睡一下就上来了。
她抱着沙发上的枕头直接倒了上去。
姜茶倒是舒服了,殊不知治安局里的男人此时忙的晕头转向。
除了树底下发现的那些尸体都是女性之外,他们还发现了院子里面的地窖。
不少治安官进去都坚持不过几分钟就被熏出来了。
里面还发现了死了不久的尸体,祁越这个领导人当时已经气昏头了。
作为法医,发现了尸体自然都是傅斯南负责,树底下的尸体都是统一的死法,而且骨骼大小看来都是女性。
至于地窖里面的根据伤口大小跟切割来看,凶手不是第一次作案,而且是人活着的时候用那生锈的工具进行切割。
残忍指数哪怕祁越看惯了各种死法,也不由得浑身一颤。
傅斯南在局里忙活了十几个小时,等他出了门,外面的天也已经黑了起来。
他站在门口,看着一排排台阶下,门外是灯火通明的街道。
有些疲态的傅斯南伸手摘下眼镜,露出那双攻击性的眼眸。
傅斯南捏了捏鼻梁,下一秒,祁越刚好跟同事从里面出来。
“要不要我送你啊!”
察觉到身后有人,傅斯南又默不作声把眼镜戴了回去,侧头一看,祁越已经走到他边上。
傅斯南摇了摇头,看了看他手上的档案,破天荒的开口:“有突破了?”
祁越扬了扬手上的档案,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丝毫没有隐瞒 :
“那十几个被残忍杀害的女孩们,已经确定是男死者做的,至于那个女死者,我们怀疑就是死者老婆利用自己的外表骗取那些女孩的同理心,从而才把她们拐到那里,
至于地窖里的尸体,我们怀疑是死者的儿子所为,现在全家都死了,他这唯一的儿子却消失不见,我们怀疑他畏罪潜逃……”
祁越丝毫没有隐瞒的说出他们的判断,甚至已经把死者的孩子作为嫌疑人。
傅斯南没有说话,眸子低垂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祁越看到他这副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 看你这样,是不是有自己的见解啊!说来听听?”
傅斯南不着痕迹的拨开祁越的手,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就往台阶上走。
看着他冷漠的样子,祁越似乎已经习惯了,抱着胸看着那高挑的背影继续开口。
“害,还是这么高冷。”
他边上的看起来比较生疏的年轻治安官忍不住开口:“越哥,这傅法医也太冷漠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
祁越扭头看了他一眼,最后才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开口:“为什么生气?习惯了!走了走了,干活!”
说罢脚步轻盈的往下走。
……
傅斯南回到了小区,扭开门看着房子里黑漆漆的房间,他以为人已经走了。
只是下一秒,他刚打开灯,沙发上卷 成一团小小的身体赫然就悠闲的躺在那里。
傅斯南大步流星的走到沙发边缘,躺在上面的女孩丝毫没有察觉,依旧睡的很香甜。
傅斯南站了一会,姜茶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一只大手下一秒突然上手捏住她的耳朵,只是几秒姜茶就开始嘟嘟囔囔的就要挣扎开来。
不满的睁开眼,就对上那双微凉的眸子,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傅斯南。
男人明显被她看的有些烦躁,松开捏着她耳朵的手就站起身。
本就长得人高马大,姜茶躺着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嬉笑开口:“回来了!”
傅斯南皱着眉头:“你食言了。”
姜茶挑了挑眉,知道他说的是让她走的事情。
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穿着他的衬衫,露出那又白又细又长的腿,有些无辜的看着他:“我没答应你。”
傅斯南深邃的眸子死死的对上她的眼睛,突然开口:“昨晚你出现的地方不远死了两个人,要么走,要么我送你去治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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