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
“过来~过来呀!”
还是那晚梦魇里出现的声音,还是那条幽深的山路和很高的树木。
莫沫毫不犹豫地向声源处奔走,既然能多次出现在自己梦中,说明其中有蹊跷。
在冷冷的月光下,一个身披黑斗篷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银色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仿佛从古老的传说中走出,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沫上前走近,想要看清这人的面容,却发现男人脸上戴着银白色的冰冷面具,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
“你来了。”
似乎认识自己一般,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兀自往前走去。
他的出现让莫沫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身体不受控制地,莫沫静静地跟在男人的身后。
莫沫想要开口询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这是两个女孩悲惨的一生,说说看,你更想哪一个活得更惨些呢?”男人的声音还是冰冷,面具下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
梦境里的莫沫好像自始至终都不受她的控制,女孩伸手随意伸手选择了右边的一个气泡幻影。
气泡被她纤细的手指戳破,里面狭窄的画面凭空展开,就好比看电影般,里面的故事在俩人的面前。
【这是齐婉儿!?】
即使莫沫的内心深感震撼!但是梦境中的女孩儿却依然面无表情。
在梦中,她看见了齐婉儿悲惨的一生。不知为何,心底隐隐刺痛。
“哼!就这点程度了吗?”
故事结束,男人的话里充满着不屑。
“够了,今天先这样吧。”男人的心性令人捉摸不定。
男人转身离开,而女孩儿却还站在那里不肯离去。
“怎么?你还想给另一个女孩儿也添点悲情色彩?”男人见莫沫站在那不肯离去,话语里有了几分玩味的笑,“好,或许是应该公平一点。”
他伸手戳破了还停留在半空中的另一个气泡幻影,里面的故事情节呈现出来。
【好像也是参加这次节目的一个女孩儿,我记得……她好像叫白雨欣。】
【怎么会?】
在观看完所有故事情节后,男人心情很好地离开。
黑斗篷随风轻轻摆动,仿佛在无声诉说着男人的冷漠无情。
哪怕是醒来后许久的时间里,莫沫还是感觉心底隐隐作痛。
金色的光辉洒满了大地,莫沫独自坐在山坡上,她的目光穿过了晨雾,遥望着远方的天际。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仿佛在沉思着什么深奥的问题。
今天的家庭活动是上山捡菌子。
“沫沫,这里有很多,快来!”
“沫沫,你看,这里有朵大的,旁边还有好多小的呢。”
严婧因为脚受伤了所以不能参加外出活动,严父严母留下来照顾受伤的女儿;所以严立、严牧俩兄弟时刻都陪伴在自己妹妹身边,三个人秉着‘拿不了第一,但是也要玩得开心’的心态参加,三兄妹在树林中乱窜。
“不好了,陈老师,白雨欣踩到捕兽夹了!”
突然,树林中有人高喊一声,然后树林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什么?这片林子里居然还有捕兽夹这种东西?”严牧立马警惕了起来,“沫沫,快,过来哥哥这边”他立马将自己妹妹护在身后。
“那看来这里还有很多潜在的危险因素,看来这个活动不能顺利进行下去了。”严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环顾四周。
“搞什么嘛,这个节目组行不行啊?难道不是应该在节目开始前就派人先搜山打探安全情况吗?”严牧看起来有些生气。
【好不容易跟妹妹出来玩儿,结果被节目组搞得是哪哪儿都不顺心。】
“阿立哥哥,阿牧哥哥,我们也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吧。”
回想起昨晚在梦中窥见的白雨欣悲惨的一生,莫沫心中还是耿耿于怀。
众多人听见声响也都赶了过来,导演立马安排了插播广告和宣传片,嘉宾接二连三地在节目中受伤,这是令人没有想到的。
有人正在查探白雨欣的伤情、有人正对着导演组讨要说法、还有人当场吵着要退离节目组,现场顿时混乱了起来。
“沫沫,过来,我们不要靠太近。”严立和严牧拉着沫沫站在一边。
很明显白雨欣的伤势要比严婧的严重很多,鲜红的血液将临时包扎好的纱布瞬间又染红大片;白雨欣此刻脸色煞白、豆大的泪滴落下,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好惨!”莫沫小声叹气。
【可惜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不仅腿受伤,送到医院养病居然还遇到变态粉丝的猥亵,从此精神失常,郁郁而终。】
莫沫紧紧攥着自己大表哥的衣角,内心感觉惆怅。
“?……”
她不知道的是,身边听到莫沫心声的两位哥哥此时表情尤为震惊,看了看自己妹妹的头顶,又看了看那受伤的女孩子。
“是……是挺惨的。”严牧小声地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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