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叁和张海客难得统一战线,坐在沙发上一起品尝咖啡。
提一提精神,能看到张麒麟制裁张启元这么精彩的一幕,可不得全身心地观赏嘛。
到了后面,张启元已经举手投降,满脸无奈的坐在沙发上,任由张麒麟哐哐打他脑壳,打了一会儿,张启元觉得有点头晕。
“啊,我好晕!”
张麒麟见好就收,打出脑震荡就不好了。
本来脑子就有病,要是再有脑震荡……呃,出于儿时那仅存的情谊,张麒麟没有继续揍下去。
“晕,就去睡觉。”停止治疗的张麒麟冷酷无情的说。
张启元揉了揉眼睛:“怎么都有重影了呢??”
好奇怪,跟吃了毒蘑菇一样。
“刚才我们吃的不是红伞伞啊。”张启元疑惑。
张麒麟深深叹了一口气,这家伙之前肯定吃过毒蘑菇,要不然不会这么说。
他望着喝咖啡的张海客和张启叁,指着晕头转向、趴在沙发上的张启元:“你俩,把他送去卧室。”
这个时候的族长是不容置疑的。
汹涌的气势磅礴,就连董事长也被摧枯拉朽一般击倒,锐不可当的族长仿佛加了暴怒buff!
谁也不会招惹开大招的boss!
张海客点点头,临危受命,临阵不惧,但是他不忘拽上张启叁。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吗?”张启叁看着在床上咕涌的家伙,然后一头白虎自己擦完四个脚垫,在大毛巾上滚了一圈,这才扑上床。
张海客将近乎冬眠的银环蛇盘好,然后盖上小被子。
“你是指什么?”
张启叁关好门,跟张海客并肩走着:“你说呢?”
张海客返回客厅,喝完咖啡的他精神头很足:“董事长小时候就经常犯病,你应该知道,他放火烧过咱家祠堂。”
张启叁自然听说过张启元的传说,尤其是本家的小张们,一个两个的都害怕张启元。
“族长经常……揍他吗?”
张海客苦涩摇头:“这次应该是忍无可忍了,族长才亲自出手的。”
寻常时候,族长都很纵容。
当然,不纵容又能怎么样?
张启叁抽了抽嘴角:“他什么时候离开长沙?”这种级别的祸害,小小的长沙容不下他这尊大佛!!
他虽然叫张大佛爷,但是……一城不容二佛!
“啧,你等着吧,矿山那边他还没去掺和呢。”张海客说完,定定的瞧着张启叁,“你要是等不及,可以先去探路,他估计就觉得没意思了。”
张启叁感知到张海客的不怀好意,冷笑连连:“我信你个鬼!!”
矿山的危险性自然不必多说。
他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然后张启元整天来笑话他??
说不定还会庆祝一番,又放几炮助助兴!!
张海客也不觉得凭借自己几句话就能忽悠到张启叁,他喝完最后几口咖啡,浓郁的苦涩中,他现在已经可以品尝到一丝丝醇香。
习惯是可怕的东西。
“要是我能让董事长来年……迅速,离开长沙。”张海客收敛了刚才过分随意的坐姿,挺直上半身,“你能付出什么呢?”
张启叁很清楚张海客想要什么,年前这一段时间经常来找他,就是为了能在长沙给族长塑个像。
自从张启元从张家诞生以来,张家如同发生了某种不可抑制的畸变。
“雕塑的位置你挑选。”
张海客的微笑变得真情实意起来:“放心吧,董事长忙完矿山这边,一定马不停蹄的离开长沙,绝对!!”
张启叁点头,来年还有他的婚礼呢,可不能让张启元这个狗东西参加,谁知道会发生稀奇古怪的事情。
说不定会在他们的婚礼上放炮!!
哦,是的,现在张启叁对炮弹已经有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张家军工厂又出了不少新品。”张启叁意味深长地说,他的眉眼比较锋利,尤其是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宛如出鞘的利刃。
张海客知道张启叁此刻的身份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军阀,是长沙城的九门提督,也是一个政客。
“当然,我们的工厂供应全球,国内目前销量还比较少。”
深夜的交易还在继续。
张麒麟透过夜色望向还亮着灯的客厅,站着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大年初一,张家开门大吉,完成第一笔大买卖。
大年初一,张启元睡到日晒三竿才恹恹地起床。
昨晚睡前觉得晕晕的,睡醒之后,感觉好多了。
神清气爽!
精神倍儿棒!!
厨房一直温着的饭菜,端上桌,清粥小菜,还有糖油粑粑和包子。
昨晚吃的太油腻,清早应该吃的清淡一些。
饭桌上,张启元自己慢吞吞地吃着东西,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他喊了一声,这才出来一个小张。
“来人啊。”
“董事长!有事吩咐吗?”
张启元擦擦嘴:“人呢。”
都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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