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
高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颤抖着说不出话。
从她的反应来看,昨天发生的事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沐瑞兮安静的站在那里,目光凌厉的看着被绷带包裹着的高廷哥。
“说吧。”。
“实不相瞒,昨天我们喝酒的时候,牧王来了,二话不说就揍了我一顿。”沐瑞兮歪了歪头,目光从证据上移开:“然后呢?”
“我手下所有的影子都受了重伤,连爬都爬不起来。我还听说,昨天他还揍了府里的侍卫,这可是大罪。”
按理说,林牧闻早就过了血气方刚的年龄,怎么会像昨日那样,不计后果的去做呢?
“怎么回事?”
高廷摇了摇头,一脸茫然:“不清楚。可能是昨晚情绪不太好吧。”
一言不合就打人?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失去选妃的资格?一切都要看他的心情?
是不是一高兴就能当上王后?
啧,这也太鲁莽了吧。
沐瑞兮越想越生气,听到最后一句话,她咬了咬薄唇,越发的不甘心。没用的眼泪,在他的眼睛里慢慢地凝聚。
这怎么可能!还不是因为他现在的心情!
哼,她才不会再跟那个该死的公主在一起。
“下一个问题。”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的跳过了另一条:“昨天我和大姐商量完,就派人调查了一下,才知道城西有个商人发现了一大片没有味道的大石头,而且还是纯天然的,据说和我以前的锦鸡差不多。”
沐瑞兮听见她的话,不由的在心里吐槽:“这么巧?”
高廷平静的点点头:“有时候,一切都很巧合。”
这简直就像是一个圈套在等着她。
“没有人会买这种大品牌的香水,我估计他会拿到最大的拍卖行去,据我所知,拍卖会还有两周的时间,我们可以去看看。”高廷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如果沐瑞曦输掉了牧王之位,那他可就真的没有无嗅了。
“妹妹,你觉得呢?”他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可是要不要跟她一起走,却成了沐瑞兮的问题。“妹妹要是走了,那就由高廷来处理吧。”
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有充足的时间给林牧闻挑选一位合适的妻子,而这一个多月,他也可以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
“我想想。”她低着头,下意识的回答。
小虫小狗固然重要,但林牧闻,你就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点重,对面的高廷也是一脸的委屈。
“我是说,我至少要拾收拾东西,不闻味我一定要去,高廷,你真是太好了。不过,你至少要让我一天的时间,好好想一想。”
看到高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顿时有些同情自己了。等他笑眯眯的应了一声,沐瑞兮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他,她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会察言观色。
等高廷走了,她才懊恼的挠了挠头,喃喃道:“我这是什么情况!天哪!烦死了。”
“小姐。”她喊了一声。荷花战战兢兢的走到院子里,指着院子里聚集起来的人,声音都在颤抖:“高廷少爷说,昨日还有他的一份理由,你放心,他会让院子里的大门,都和以前一样。”
等一下,如果一切都能复原的话,那么就让它重新装修一下好了。
沐瑞兮的面子都丢尽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换了一身昨天的衣裳,披上一身衣裳就走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林牧闻后会是什么表情,好确定自己的猜测。
张书禾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沐瑞兮的手臂,往旁边的小巷里跑去:“你知道这件事么?”
她一着急,就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听到的东西很多,但我不确定你说的是什么。
“这下麻烦大了,你可不能再去牧王府闹了,那样只会让人看你的笑话。”
妈的,一上午都在跟各种各样的人说话。
他们这么爱忍,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疯掉。
“告诉我,我的心脏很硬的。”
“牧公主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张书禾一脸尴尬地说道,大概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能这么快地完成任务。
“诶诶诶,你不要这么盯着我,我也是被逼无奈,人家平白无故取消了你的参赛名额,还要从我们二人之间选出一个,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本来就对那什么林牧闻没什么意思,只是碍于高庭的关系才才会来,如今你都被赶出去了,那我也不好再呆下去了。”
而钟锦心,则是坐收渔翁之利。
张书禾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没人知道钟锦心有信心拿冠军,也没想到她会拿到冠军,所以一听到你的绯闻,她就让人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这妞是有多火大。”
她一边往地上吐着唾沫,一边又担心着沐瑞兮的反应,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正好能看见外面有很多人在忙碌着。
“我们北方的女人,不都是贤良淑德的么?”
“可是没人说,也不知道她这一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