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可是自有风流,赶忙带着微笑上前。
“不知小公爷驾临,盛某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盛大人,何须如此客气。
曹某此来扬州,正是随着聘船而来,与贵府也算是有缘,既是遇到了喜事,自然要来讨一杯喜酒来喝,不知可否方便呐?”
果然来者不善呐!!!
“哈哈,确实是挺有缘的,不过。。。。。。”
还没有说完,就见袁文纯从门内赶了出来。
“小公爷,您可算是来了。”
“袁大公子,这是怎么了?”
“哎呀,这事说来话长,不知世叔可否给个机会,让小侄解释解释?”
盛紘左看右看,再看门口还围着一群人,签过的婚书还在袁家手中,这事不说清楚,将来也是麻烦。
“也好,小公爷来的正是时候,咱们进去说吧。”
盛家大厅之内,袁文纯将所有的事情归咎为误会,而盛紘则是死死抓住神树示警的理由不肯撒手,虽然没有争的面红耳赤,但是各自脸上都不好看。
“盛大人,袁大公子,不知可否听曹某一言?”
“自然可以,还请小公爷明示。”
“曹小公爷,您随意。”
“二位,事到如今,恐怕盛、袁两家的姻亲怕是结不成了,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盛家书香门第,袁家世代爨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误会也罢,机缘巧合也好,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如今最主要的是两家颜面如何保住,这样说,二位是否能接受?”
“曹小公爷所言极是,盛某信服。”
“小公爷,我这。。。”
“袁大公子,结亲不是结仇,今日之事曹某不清楚,但是到了这会,彼此还是要留些颜面的,若真是闹得太僵,都难收场啊。
盛大人,所谓是子不言怪力乱神,神树一事也太过离奇,若真是引起了御史台的注意,恐怕与盛大人的官声不好。
不若你们两家各退一步,彼此留了体面,也算是好聚好散,至于用何口径,二位想必都比曹某清楚,便不用多说了吧。
哎呀,今日盛府之事曹某唐突了,本来是有事请教盛大人,但是此时怕是不太方便,曹某就先告辞了。
改日再来拜访。”
说罢,起身拱手,就往外走,盛紘和袁文纯赶紧跟着送到门外,见曹和平骑马远远走人之后,二人这才说话。
“世叔,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袁大公子,这亲事就此做罢吧,此时你我两家都不再发声最好,时间会抹平一切,曹小公爷说得对。
彼此留些颜面,如何?”
袁文纯原本还希望曹和平能帮忙挽回,但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便对着盛紘行了一礼,从袖口中抽出婚书,递了过来。
“世叔,误会误人呐。
还望世叔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切都是小侄的错,与忠勤伯府毫无关系,听说世叔明年就要到汴京履职了,小侄提前恭贺。
若是有需要伯爵府帮忙的,尽管说便是。”
盛紘先是接过婚书,然后也从怀里拿出另一份,递了过去。
“贤侄不必介怀,此乃天意弄人。
这些礼品,我会让人送到码头,若是贤侄不着急回,就在扬州好好的逛逛,所谓是春风十里扬州路,还是有些看头的。
今日,我就不留贤侄了,请吧。”
“世叔,留步。”
袁文纯走后,盛紘看着院内的一片狼藉,叹了一口气,好好的一门婚事就这么毁了,还要闹得颜面尽失、家宅不宁,何苦来哉。
走到那颗树前,看着满地的落叶,甚是有些荒凉。
当他得知人都在寿安堂的时候,赶紧也赶了过去,而此时的曹和平则是在想,这盛紘当真是有些急智。
好一个神树示警,直接将袁家定在耻辱柱上,别说是自己了,无论谁来,两家都不可能相安无事,顶多面上都不追究,但是私下里都希望彼此去死。
如此也好,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一半,剩下这盘残局,就要慢慢的下了,既然自己已经露了面,那盛老太太定然会有猜测。
悬着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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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安堂。
盛紘进去之后,就冲着王大娘子说话了。
“娘子,你先带华儿回去,我有事要同母亲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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