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沮丧,就算是贾东旭死的时候,也没有过,而且今天她真的被傻柱吓到了,这还是傻柱吗?
“好,我答应你,京茹进京之后,你就可以跟我结婚对吗?”
“当然,你放心,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今后我会对他们一视同仁,要是你胆敢再耍我,我也不介意给棒梗补补课,虚岁十二还在上小学,需要大补啊。”
“傻柱,你说的我都答应你,但是你敢动棒梗,我跟你拼命,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十八层地狱。”
“秦姐,话别说的那么难听,老老实实的把事情给我办了,咱们什么都好说,要是你非要给我玩什么里格楞,你试试?
来,我再给你好好的鼓鼓劲。”
而此时,前院倒座房内阎解成家里,阎埠贵两口子和于莉两口子,围坐在桌子四周,脸色都很难看。
“于莉,实话跟你说吧,你和解成离婚的事情,我们不答应,除了离婚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出来。”
“爸,这话我忍的不是一天两天了,解成不是男人我忍了,大不了解旷、解放将来生了孩子,我们过继一个一样的。
就算是解成遭受了那件事的打击,不好好上班,我也忍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不能忍,算计着让我跟傻柱生孩子。
真是垃圾,禽兽。
哦,对了,禽兽不如。
今天把话放到这,我什么都不要,只想离婚,这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你们要是答应,咱们就好聚好散,我保证对一切保密。
要是你们非要拦着,与其将来被算计做出不要脸的事情,那还不如今天直接搜破脸,我想说的都说完了,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离不离,也给句痛快话。”
于莉噼里啪啦的一通扫射,直接惊掉了阎埠贵两口子的下巴。
居然让自己的老婆跟别人睡,然后当成阎家的孩子,那以后阎家的家产不就有何家一份了,坚决不行。
阎解成听完,满脸的怒容,一掌拍在桌子上。
“好你个贱人,给你脸了,还敢跟我提离婚,既然你非要撕破脸,那我也就不为你兜着了,为什么我会被人打成这样,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全他妈是放屁是不是?”
“你少跟我嚷嚷,是我让你找傻柱了,是我让你算计我了,我以前说什么了,以前不过是看在你伤势严重,顾念着夫妻情谊,我也就认命了。
可是你呢,破罐子破摔,你叫我怎么办,啊,怎么办,你们阎解成可以不要脸,可是我于莉不行。
阎解成,废话少说,这婚我离定了。”
“于莉,你个臭婊子,要不是你偷人,我怎么可能被人套了麻袋,怎么可能会变成今天的样子,都是你的错。
我告诉你,只要你再敢提离婚,我就杀了你,还有你全家,不信您就试试看,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老子不亏,反正辈子我也没有什么指望了。”
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互相的指责,可把阎埠贵两口子整懵逼了,这里头咋就这么多事儿,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还得是阎埠贵。
“停下,你们想干什么?
都给我坐下,我来问,你们回答。
解成,我问你,于莉说这些是不是真的?”
阎解成的气焰瞬间就消停了,声音低沉暗哑。
“是真的,但是我不能生育,让柱哥帮忙怎么了,总不能让解放、解旷来吧,这以后我们兄弟还怎么相处?”
三大妈杨瑞华瞬间就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
“兔崽子,我打死你算了,瞧你干的那些脏事,你还有脸说,老阎啊,我的命咋就这么惨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孽障啊。”
“好了,别说了,于莉,我问你,解成说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说挨打那件事情,是因为你而起,你能说说吗?”
于莉稍微迟疑了一下,但是立刻就开了口,那晚上只有三人在场,曹和平一定不会帮助阎解成作证,他敢吗?
“纯粹是污蔑,他说打他的那个人,边打边说让他对我好点,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他在外面争风吃醋造成的祸端,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阎解成,你出嫖娼被人打,这也能赖我吗?
为什么不让你被公安抓起来游街示众,我也就心软了一下,居然被你如此无耻的利用,爸,你什么都不要问了。
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离婚。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只拿走我自己东西,你们阎家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但凡是你阎解成要点脸,咱们明天上午民政局见。”
说罢,拿着已经收拾好的东西,出门而去。
阎埠贵再能算计,可是面对这种情况真不行,明摆着的事情,人家于莉提出离婚,自己家不能不答应,万一真要是闹出去。
那可就出大事了,家里人就不说了,自己可是教师,教书育人的教师,以后还怎么在学校里立足。
“解成,这婚你离了吧,还有啊,京城你是呆不下去了,现在有下乡政策,等你办完手续,我送你去下乡吧。
我从小就教你,为人要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