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三岁的孩童?
齐大人被儒生怼的哑口无言。
本就不善言辞的齐大人,此时更是不知该怎么反驳。
此时陛下皱着眉头看着齐大人,齐大人瞬间一头冷汗,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李信又想站出来,虽然他不知说什么。
但现在毕竟是和齐大人是合伙人关系,齐大人为了低度酒忙前忙后,让他自己一人在前边硬扛着,说不过去。
李信刚要迈步,看到淳于越投来凌厉的眼神。
很明显,淳于越是不想李信再冒头,让李信少沾惹此事。
淳于越心里暗暗骂道:李信你小子脑袋今天是不是被驴踢了,抽什么风?
那儒生没有弹劾老夫,你站出来非要拐弯抹角夸老夫,明面上是说老夫清白,和老夫站在一起。
实则完全就是让老夫陷入险地。
真不知该说你憨厚还是说你傻缺。
现在又想替齐大人站台,真是哪都有你了。
陛下最烦的就是四处晒眼的人,没那金刚钻就少拦那瓷器活。
淳于越远远瞪了一眼李信,李信被看的有些犹豫。
增在李信左右为难之际,李水缓缓站出来,对嬴政拱了拱手。
李水对嬴政笑了笑说道:“陛下,齐大人不仅没有醉心商贾之事,反而最近把自己关在家里在进行艺术创作。”
儒生哈哈笑道:“艺术创作?槐大人,莫要把话说的那么大。”
“齐大人是儒生,是博士,若说把自己闷在家里在着书立说,我们倒也相信。”
“但若说是在什么艺术创作?真是无稽之谈。”
“当着陛下的面,还是要慎言,把话说仔细了为好。”
其中大臣,包括淳于越也点了点头。
淳于越若还是年轻的时候,听到什么艺术创作这种话,想必也会忍不住笑出来。
但身为博士之首,长期修身养性,该有的姿态还是要装出来的。
尤其是在陛下面前,或者说是在公共场合。
淳于越喜怒不形于色,但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艺术创作?
真是笑话,槐谷子,我看你一会如何收场。
若说只是闷在家里,闲来无事画些花鸟鱼虫也叫艺术创作的话,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淳于越想到此处,微微冷哼一声。
儒生说完,议政殿一片安静,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水身上。
众大臣都很纳闷,槐谷子这是等什么呢,说话啊。
所为看热闹的不显事大,众大人表面静静等着槐谷子,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心想:看来槐谷子一时嘴痒口快,没想到怎么把话圆回来,这下傻眼了吧。
李信此时也很纳闷,一个劲的给李水抛眼神:槐兄你倒是说话啊。
都等着你呢,一会陛下都要生气了。
齐大人也很纳闷,不知道李水要编什么故事。
上朝之前李水边说若是有大臣发难,他自由对策。
难道这就是李水的对策,怎么感觉有些不靠谱呢。
李水静静等待着,几息之后,感觉差不多了,扭过头来看着儒生缓缓说道:“你说完了?”
儒生一愣,随后笑道:“说完了,现在不光诸位大臣,包括陛下,都在等着你继续编故事呢槐大人。”
李水一个箭步走到儒生面前。
儒生被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儒生不知道李水想要干嘛,但早就知道,李水有公然在大殿上打人的癖好。
儒生后退两步,警惕的瞪着李水,急忙说道:“你要做什么?当着陛下的面,难道你还要打人不成?”
李信此时偷偷乐了,心里赞叹道:槐兄这招狠啊,直接恐吓,我怎么就没想到。
我还一直想着跟他们讲道理呢,还是槐兄计高一筹。
嬴政此时缓缓说道:“槐谷子,不可胡来。”
李水对嬴政拱了拱手,缓缓说道:“陛下,臣最近和齐大人待在一起,受他影响,变得儒雅了很多。”
“并不会轻易动手。”
嬴政笑着点了点头。
儒生一听,什么?不会轻易动手?那不轻易的时候还是会动手呗。
李水继续说道:“既然此人不信臣说的话,臣只是想走近些,让他看个清楚。”
说完,李水扭头看着儒生,一只手伸进另一边的袖子里。
儒生此时很紧张,也很警惕,他知李水此人诡计多端,别又拿出什么东西来,趁自己不注意来一下,那谁受得了。
李水看得出来,儒生很紧张,笑了笑说道:“来,走近一点,别紧张。”
儒生此时哪里敢动,他只希望能和李水保持距离。
李水从袖子里缓缓把卷纸拿出来,儒生看到是一幅卷纸,缓缓松了口气。
李水把卷纸展开,线条非常飘逸的秦酒二字出现在众人面前。
儒生看了一眼,哈哈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在练字。”
儒生笑的合不拢嘴,缓缓说道:“槐大人,我家三岁的小娃都比你写的字端正。”
“如此歪歪扭扭,丑陋不堪的字,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