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几次,夏桑把筷子塞进芮钰手中,“烤肉快糊了,你先自己吃!”
属实是因为这货舔唇的动作,莫名涩气,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铁板上的肉,火烧火燎的。
该死的妖精!
还有这货看她的目光,似狼见了羊般,恶狠狠的,恨不得立时将她这头小绵羊吞吃入腹。
迎着芮钰炽热的目光,夏桑硬着头皮,好不容易吃了尽兴。
饭后,二人温存一番,只限于番茄不禁的,直亲的夏桑气喘吁吁,芮钰才放开她,各忙各的。
夏桑编完席子,又开始做竹凳、竹桌。
芮钰在这方面颇有天赋,她刚刚做好凳子,站起身伸懒腰的时候,他就已经把零部件做好,开始组装了。
夏桑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开始专心做桌子。
雨季很有意思,一下就是一整天,偶有停歇,不长时间又会从淅淅沥沥,到霹雳啪啦大雨倾盆。
洞内点着油灯,忽明忽暗,夏桑做累了,就会起身去洞外看看雨。
芮钰却像个永动机,丝毫不感觉疲累。
安装过程出了岔子,他微微蹙着眉查缺补漏。
长时间待在山洞,夏桑有种“山中无日月,寒暑不年知”的错觉,她甚至搞不清楚白天夜晚,也不知道待了多少天。
等她把桌子做好的功夫,芮钰终于把天平腰机组装好了。
他拍打干净身上的碎屑,幽蓝的眸子微眯,眼神中透出丝得意,整个人变得欢快立体起来。
“做成了?我看看!”
夏桑三两步走到天平腰机跟前,动动这动动那,转转轱辘,试试打维刀。
芮钰趁机凑上来,从后面环抱着夏桑的腰,跟个连体婴儿似的,半挂在夏桑身上。
夏桑走几步他跟着拖拉几步,“桑桑,怎么样,做的还不错吧?”
“是不错!”
细节也很不错,所有零部件都打磨的十分光滑,她摩挲半天了,连根毛刺都没碰到。
芮钰手开始不规矩,“那你是不是要奖励我啊?”
夏桑扒拉开他的手,这货是对自己体重没数吗?
大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汗都冒出来了。
“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你生理期结束……”
剩下四个字,他凑近夏桑耳朵,声音暗哑,凉凉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夏桑脸唰的一下通黄。
她体力不行,可能真做不到。
但夏桑从来不会怂,咬牙应下了。
既然是他自己送上门,给了她蹂躏的机会,不把握住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好,那就一言为定!”
现在天平腰机有了,夏桑掏出空间里苎麻,剥皮漂洗,刮麻,在山洞晾干。
晾干过程要反复洒水,重复5-6天来脱胶。
这个过程关乎苎麻的颜色是不是洁白,所以至关重要。
去胶后,泡水绩麻,把麻分成细丝,头和尾劈开,正反拧紧,接线完成。
绩麻过程大概是最需要耐心,最枯燥无味的过程了,这一个过程就够两人忙活好几天的。
绩麻完成就挽毛团,用于织布的经线,接下来还要挽麻芋子,用于织布维线,这三个步骤下来,夏桑已经生无可恋,看什么都有些恍惚。
面色也苍白的厉害,脖子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腰也疼麻了,现在她有些怀念晁年了,他要是不作死,乖乖给自己当劳力多好。
最后还要上浆、整经线、耕经,穿棕,这才算完成前期。
一整个雨季,两人几乎都在忙活这些。
期间,在芮钰软磨硬泡之下,为了完成奖励,她也是拼了。
拼的结果就是腰酸背疼,好几天没起来,把自己蹂躏的够呛。
芮钰给她揉着腰,夏桑嘴上还不饶人,“芮钰,你完了!”
芮钰……
该死,贱兽咧着嘴笑的一脸油腻,咱也不知道为什么夏桑会觉得他油腻,明明人家帅的毁天灭地。
还是她自己答应的奖励,结果把自己搞破防了,也是没谁了。
夏桑气呼呼把人拖起来,“离我远点,赶紧起来给我织布!”
芮钰身体心理都得到满足,笑意晏晏的起身,坐在天平腰机前,无奈的踩着脚架,像个被渣男辜负的大姑娘,撅着嘴,满脸责怪的盯着夏桑,直把她盯的毛毛的。
夏桑选择不看他,背转过身,呼呼大睡。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布都织了大概有1匹,两人都已经成长为熟练的老织工了,夏桑闭着眼睛都能织。
开始两人还是轮流织,后来芮钰觉得不方便,又为自己量身定制了一台大点的天平腰机。
日子就这样从指间攒动的麻线中一点点流走,终于这天,两人织完布,夏桑伸了个懒腰,跟平常一样站在洞口,向外望去。
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黑压压的乌云消失的无影无踪,湛蓝的天空美丽异常,太阳从天边缓缓升起,暖色的光芒霎那间洒满大地。
“芮钰,快看,雨停了!”
芮钰懒洋洋起身,从后环抱住她软软的身子,把头搁在她肩上,打了个哈欠,“桑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