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过分?就只差让她把武泗休了。
夏桑刚要说些什么,晁年抱着湿漉漉的巫娜一跃进了山洞,毕恭毕敬对芮钰说,“族长,巫娜找你!”
艹!
夏桑要骂娘了,两人不是闹翻了吗?是什么让他们转头和好,一拍即合的?
巫娜从晁年怀里挣扎着出来,跪下来一把抱住芮钰笔直的小腿。
“芮钰,我喜欢你,整整喜欢了十年,从小到大,我所有的目光都在你身上,洁身自好,为了你不敢跟任何雄性有暧昧,跟其他雌性不同,从未与任何雄性结契过。而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没有异族会喜欢冷血雄性,只有我是对你真心的!”
芮钰一脚踢开巫娜,被她那张脸吓的干呕了一下,眼神带着明显的恐惧,“你谁啊?”
把人踢开后,暗戳戳躲到夏桑身后,愤怒指着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的巫娜告状。
“桑桑,这该死的雌性,上来就抱住我的腿,意图毁我清白,挑拨我们的关系。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从身到心都是你的!我根本不认识她!”
夏桑蹲下,抬起巫娜那张丑脸,温热的手指落在疤痕上,从上滑到下,最后落在纤细的脖子上,捏了捏。
温热的触感让巫娜一阵哆嗦,细细密密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夏桑,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确实,兽世对雌性保护的滴水不漏,恶意伤害雌性都将得到最严厉的惩罚。
雌性伤害雌性,如果威胁到性命,处罚也很严重,会被赶出族群,运气好,能与流浪兽为伍,运气不好,将葬身野兽之口,尸骨无存。
当然,被流浪兽抓住也不是什么好事。
流浪兽本就是些作奸犯科,心狠手辣之辈,行事没什么底线,只顾自己的心意,更不用说照顾雌性了。
他们只会把雌性当玩物,高兴了给点吃的,不高兴玩腻了,就喂给野兽,免得浪费粮食。
所以落到流浪兽手中,也跟死了没差。
夏桑笑了笑,嘴角弧度极为轻蔑,一向温善的眸子裹着刀子,语气更是冰冷刺骨。
“是吗?”
夏桑手上用力,在巫娜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几个指印,“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人,当我是死的吗?”
眼角余光面无表情瞥了晁年一眼,“还有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用我提醒你吗?”
“芮钰,还杵着干嘛,给我弄死他!左右留着也是个祸害!”
芮钰搁在末世前,绝对是个老婆奴,老婆说一他不敢说二。
夏桑的命令比兽神的都好使,她话音刚落,见势不好的晁年转头就跑,芮钰速度比他还要快,冲进雨幕,水花飞溅,带起大片的凉意。
巫娜顿感心如死灰,她怎么也没想到夏桑狠起来,连晁年都不放过。
直到这时,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离死亡这么近。
夺命声音从耳边缓缓灌入耳中,“你说,要是把你们俩喂了野兽,尸骨无存,跟大巫说你们俩私奔了,大巫会不会相信我们?”
巫娜瑟缩了一下,面如土色,眼泪都飙出来了,“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夏桑收回手指,觉得有点脏,反正脏也脏了,不如更脏一点。
她手指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落下的时候却携着雷霆之力,“啪”的一声,巫娜捂着脸安静如鸡,嘴唇颤动半晌,一句话也不敢说。
“舒服吗?”
“好可怜啊,你是不是还指望晁年这个下头兽来救你啊?”
夏桑给自己的手心吹着气,很满意自己的力道,也很满意巫娜惊恐的表情。
“唉,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惹上我,我心情不好就会发疯,一发疯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呢?”
手落在巫娜肩膀上,“听说过一种惩罚吗?就是藤蔓的种子落进你肚子里,借助你的营养开始生根发芽,直到把你吸成干尸,然后……”
夏桑嘴角的恶意越咧越大,“然后嘭的一声,你猜怎么着?”
眼见巫娜面色惨白如纸,牙齿不听使唤的上下打颤,她很满意的继续恐吓,“炸开了!血花飞溅,特别唯美,你要试试吗?”
巫娜拼命把自己身体从夏桑手中抢救出来,死死抵住山壁,“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以为你说了我就会信吗?世界上哪有这样的植物?”
夏桑握着藤蔓的手蠢蠢欲动,藤蔓如有自己的意识般,迅速缠绕上巫娜的脖颈。
“你说要是它稍稍用力,你的头还能不能安好的待在脖子上?”
“夏桑,你这个恶毒的雌性,原来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夏桑站起身,抱着胳膊笑的邪恶,“是啊,是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不觉得太晚了吗?”
“嗤,也不算太晚,你不是想跟晁年结契吗,可以啊,我送你们轮回重生怎么样?正好把你们这对渣雄贱雌锁死,免的出来祸害他人!”
巫娜喘着粗气,用手死死拉扯着着藤蔓,脸憋的通红也无法撼动分毫。
夏桑冷眼看她折腾,雄性她或许控制不住,区区雌性,算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