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恶心,在看到夏桑做木薯的时候,消散了不少,终于让她逮到了把柄。
“武泗,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族长叫来!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夏桑害死族人?”
夏茵每次看到站在人群后,恨不得离她远远的武泗,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玩意,除了打猎身手不错之外,一点用也没有。
长相连夏桑的两个残兽都不如,更不懂温情小意的伺候她,讨她欢心,一天到晚,跟木桩子似的杵着,就连传宗接代也木讷的毫无趣味可言。
每次看到他,心情就莫名其妙很不爽,早知道这么无用,留给夏桑这个废物好了。
武泗只是轻飘飘看了她一眼,站着没动。
这一眼,令夏茵感觉到被冒犯,心底的怒意蒸腾,从未有过的羞辱感一股脑从脚底板窜到了头顶。
“啪啪啪!”
洞外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夏桑抬头,正好看见武泗被扇得偏过头去,神情麻木的僵在原地,垂着头,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下贱的东西,现在看到夏桑空间比我大,后悔了吧?我告诉你,后悔也没有用, 你生是我的兽,死也是我的死兽。”
“想找夏桑,别做梦了,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休想!”
武泗捏紧拳头,怔怔低下头,内心的龌龊想法被展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比扒光了衣服,赤果果接受他人的指责还要让他无地自容。
他现在就很后悔,当时为什么脑子一热就选错了人,被夏茵这个恶毒雌性蛊惑,做出了背叛夏桑的事,委身这么个玩意。
“连冥,你去!”
连冥看了眼杵在旁边的武泗,蹙了蹙眉,又迟疑的看了夏桑一眼,有些无措。
“你该不会也后悔了吧?”
连冥连忙否认,“我这就去!”
说罢,转过身,解下兽皮裙,眨眼间就变了身,头也不回的朝族长石屋跑去,四肢在地面奔腾跳跃,眨眼功夫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看的夏桑咋舌,原来兽人变身并不会暴露啊。
六!
夏茵斜睨了眼丝毫不慌张的夏桑,暗自欣喜,“你们就等着族长惩罚吧!”
夏桑翻了个白眼,对她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嘴角挂着淡笑,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虽没有出声,但眼神中的不屑和轻蔑就足以说明一切。
她根本不在乎她的挑衅,也不在乎族长的惩罚。
夏茵有些不确定,但转念一想,她的亲弟弟就误食过这玩意,要不是吃的少,大巫来的快,催吐的及时,他当场就一命呜呼了。
想到这里,她又恢复了自信!
褚砚来的很快,火红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滴着水,因为出来的匆忙,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匆匆赶来。
他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夏桑,目光四下打量,急切的询问:“夏桑,你没事吧?”
神女不容出现一丝不测。
夏桑为难的抽回胳膊,受到惊吓一般,连连后退,摆手道:“谢谢族长的好意,我没事!”
褚砚看她这副避之不及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略略瞥了堆积成山的木薯一眼,眉头紧蹙,“夏桑,你这是……”
“族长说这个吗?我打算处理一下当食物吃!”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褚砚不淡定了,不自觉拔高了音量,差点找不回自己的声音,难得的露出了恍惚的神色,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定定看着她,眸光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南婉儿有些惊慌的拉了拉夏桑的胳膊,躲到了她身后。
夏茵更加得意了,“族长,看到了吗,堂姐她撺掇着南婉儿吃有毒的东西!”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自己死就算了,还想拖着别人,太恶毒了,我们族里要是有这样的雌性在,还不知道得有多少珍贵的雌性惨遭她毒手!”
南婉儿听到这里,神色难看,“夏茵,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就算毒死也是我自己愿意的,跟桑桑无关!”
“你……”
大概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傻的雌性,喉咙像塞了一团棉花,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家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南时瑾扛着刚从陷阱里抓到的野兔,见自家门口围满了人,远远的,族长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分外惹人注目,他心里咯噔一声,飞快的冲到跟前,扒拉开看热闹的人群。
当看到南婉儿和夏桑完好无损的站在族长身边的时候,长长松了口气。
紧跟着南时瑾来的巴瑟看到南婉儿没事也松了口气。
两人扫了下地上的木薯,心里了然,转而对上族长不赞同的目光,缩了缩脖子。
“族长,我们……”
夏桑知道两人想为她辩解,但又碍于对木薯不甚了解,不知从何说起,所以他们张了张口,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编借口。
“族长,我有办法祛除它们的毒性!”
夏桑带着前所未有的自信,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人群静默一瞬,“轰”的一下炸了锅!
“噗嗤!”
夏茵好像听到了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