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炫的声音却出乎预料的愤怒:
“我不配出现在这里?那司徒邯郸就配出现在这里了?”
“我好歹也跟你联姻过一场,司徒邯郸呢?他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你外公的葬礼上,又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追悼会上,在追悼会忙前忙后?”
“是谁允许你跟司徒邯郸出双入对的,嗯?”
司徒炫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怒气冲冲地看着乔雅的。
乔雅却被司徒炫这几句话给逗笑了。
真是太好笑了。
他司徒炫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呢?
她爱跟谁出双入对也是她的事,跟他司徒炫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乔雅就这样很是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说出口的话也是直接打他司徒炫的脸:
“司徒炫先生,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别忘了,我们已经取消了联姻,我们现在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知道司徒炫先生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去说的?”
司徒炫的脸黑沉得恐怖。
“没取消联姻之前,司徒邯郸还不是照样在你面前大献殷勤,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嗯?”
“就算我们取消了联姻,你也用不着在你外公尸骨未寒的时候,跟司徒邯郸眉来眼去,甚至孤男寡女的情况下,都要留司徒邯郸过夜吧?”
“你看看你手上拿着的这件睡衣,你不是想勾引司徒邯郸,就是想诱惑司徒邯郸犯罪,你知道吗?”
“你外公才刚过世,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司徒邯郸上床了,是吗?”
乔雅整张脸瞬间就惨白了一片。
她就这样恼怒地瞪司徒炫,紧紧地咬着唇,力道之大,都快要把嘴唇给咬破了。
看到这个样子的乔雅,司徒炫的心疼得不行:“怎么,说你几句就咬唇?你要咬也只能咬我的,而不能伤害你自己。”
这样带着心疼的语调让乔雅忽然就怔愣了一下,而在下一秒,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司徒炫一把搂入了怀中:
“你不能做伤害自己,因为我会心疼的。”
反应过来的乔雅就这样用力把司徒炫给推开:
“司徒炫,你会心疼吗?那你早干嘛去了?”
“别在我面前假惺惺,因为恶心到我了!”
乔雅说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歇斯底里,只是眼眶红的吓人,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司徒炫。
乔雅越是这样平静,就越是让司徒炫完全揣测不到现在乔雅的内心反应。
司徒炫的眉头很快就拧了起来:“丫丫,我……”
司徒炫轻轻的叫着乔雅,他想解释为什么没有及时接她的电话,他更想跟他解释,取消联姻不是他的主意,是他妈妈单方面官宣解除的。
但是,司徒炫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出口。
只是搂着乔雅的手却始终没松开过,而乔雅也很倔强,一点点的掰开了司徒炫搂着自己的手。
司徒炫搂着她的手就更紧了,一刻都不肯放松。
但是乔雅却跟他扛上了,依然在坚持自己的动作。
他越是不肯放松,她就越是要把他的手掰开。
越是这样执着的乔雅,越是让司徒炫觉得一点点的在失去。
“这么急想要推开我,你想做什么,嗯?想转身投入到司徒邯郸的怀抱中吗?”司徒炫和乔雅在僵持着。
乔雅很平静的看着司徒炫:“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想你松开手。”
司徒炫并没有松手。
“司徒炫,我外公刚去世,我现在心情很低落,我没有心情跟你过多纠缠,我请你放开我。”
乔雅很是心平气和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外公的葬礼和追悼会你没有来,现在也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必要了,我外公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
在乔雅的话里,司徒炫就知道其实乔雅还是很在意他没有及时出现在她外公的葬礼和追悼会上。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说道:“丫丫,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不用了。”乔雅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你一个不管是跟乔家还是跟宋家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出现不出现在我外公的葬礼上和追悼会上都已经不重要了。”
一句话,乔雅就已经把司徒炫列入为无关键要的人的行列。
司徒炫的脸色变了变。
而乔雅已经转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了进去。
司徒炫想都不想就想能跟着乔雅进去。
可是他刚走到浴室的门口,就被刚洗完澡上来的司徒邯郸给一把给拦了下来:“司徒炫,你这样跟进去合适吗?别忘了,你现在跟丫丫已经取消联姻了。”
“你跟丫丫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这样纠缠她,有意思吗?”
“她刚刚才经历着亲人离世的痛楚,你现在又跟她纠缠不清。”
“你有想过她的感受吗?你有没有想过她能不能接受得了这一波接着一波的事?”
“她只是一个刚二十岁的小姑娘,别让她承受太多了,她会受不住的。”
是啊,估计就她外公离世,还有她外公的葬礼,追悼会,就几乎让乔雅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