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听闻此言,葛老大惊失色:“休要在那里胡言乱语,本……本人什么时候坏你清白了?”
“长老!你看,他还不承认!”
女弟子一听,顿时怒火中烧。
快步上前,一只手扯着葛老衣裳,另一只手大耳刮子不要钱一般,朝他脸上狂扇。
一边扇一边嚎:“就是你!就是你!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偷看我洗澡!还偷我穿过的亵衣!”
“放屁!”
黑锅来得猝不及防,葛老简直气得要死。
风光了大半辈子,他哪里受过这等鸟气?
一把将对方推开,阴着脸咆哮起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长得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跟个倭瓜成精似的,
你当我脑子进水了吗?会对你这奇形怪状的生物有想法!老子没那么饥渴!”
“你、你、你……”一番话下来,把那女弟子气得浑身发抖,汪一声又哭了出来。
朝坐在高位上的执法堂长老哭诉道,“长老,你看!他还出言侮辱我!我……我不活了!呜呜~”
说着便迈着沉重的步伐,朝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别冲动!”几名执法堂弟子急忙将其拦住,并好言相劝。
执法堂长老站起身呵斥道:“牛二狗,该说不说,你有点过分了哈!怎能以貌取人?”
“我……”
为了不把事情闹大,葛老只得忍气吞声。
咬着牙根道:“好!就算我刚才言语过激,是我不对。但你口口声声说这些事是我干的,可有真凭实据?”
之前搜魂时,牛二狗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么一段。
所以,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
“那简单,去他的住处一搜便知。”某人建议道。
“说得是!”那执法堂长老点头,目光看向葛老,“如此,你没有意见吧?”
“那是自然。”
葛老抖了抖衣袖,将胸膛拍得山响,“我葛……咳,牛二狗行得端走得正,绝对不可能做这等龌龊之事!还请执法堂为本人主持公道,还我一个清白!”
长老神情肃穆:“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速去速回!”
“是!”两名执法堂弟子应声而去。
不多时,二人归来。
不待人家开口,葛老便趾高气扬道:“如何?是不是该还我清白了?”
旋即将那诬告自己之人一指,“长老,此人居心叵测,诬陷好人!八成是魔族卧底!”
“我强烈要求将其严惩,以儆效尤,否则天理不容!”
话音刚落,身旁那执法堂弟子缓缓掏出一个包裹,
递到长老面前:“回长老,这些都是我们从牛二狗床下面搜出来的。”
打开一看,全是花花绿绿的亵衣亵裤。
从上面的花边不难判断,这正是女性的贴身衣物,大部分还是穿过的那种。
“卧槽?……”葛老眼珠子差点没瞪出眼眶,国粹不受控制地从嘴里飘出。
这尼玛什么情况?
难道那货还真干了这不要脸的事?
可为何他没有半点记忆?
浑然不知,其实这位牛二狗有着非常严重的梦游症,而这些赃物便是他梦游时顺来的。
所以,他自己根本不会有印象。
“啊!这就是我的!”
那女弟子也从一堆赃物中,找到一套最大号的贴身衣物。
气急的她,顺手两个耳光抽到了葛老脸上,怒骂:“畜生!还说不是你干的?你对我的宝贝都做了什么?”
“牛二狗!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何话可说?”执法长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阴沉无比。
犯错不要紧,死不承认明显是有些触到了他的底线。
这等人,必须给他点教训!
“冤枉!我真的是……大大的冤枉啊!”
葛老气得头顶直冒青烟儿,他从未想过,自己一世英名,竟毁于这里!
尖着嗓子嚎叫起来,“长老!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请您明察秋毫,还我一个公道啊!”
“无耻之徒,还敢狡辩?长老,我还有一大证物!容不得他抵赖。”
那女弟子是铁了心将他绳之以法,从兜里掏出一枚身份令牌,恨恨道,“这是我昨日追逐他时,在地上拾到的。”
长老接过一看,上面赫然刻着牛二狗的大名。
“好你个牛二狗!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葛老顿时哑口无言。
心中早把那始作俑者祖上十八代都挨个咒骂了一遍!
狗东西做下这等龌龊事,结果老子来背黑锅!
就问心中的憋屈,有谁能懂?
“来人,牛二狗品德低劣,败坏宗门门风。按照宗门律令,当打断四肢,逐出师门……”
一听要打断四肢,葛老顿时怒了。
小惩,他可以接受。
这一来就打断四肢,后面还如何行动?不躺几个月,恢复得了?
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