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痕没有犹豫,一个闪身来到禁地附近。
隔得老远,便听到白雪的声音传来:“小师妹,你不知道,那老头表面看起来正经,其实呀!满肚皮花花肠子!”
池雨:“真的假的?老头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啊!”
月无痕很是好奇,她俩口中的“老头”会是谁?
于是施展秘法,隐匿了身形,悄悄来到二人身后。
“当然是真的!我跟你讲哦~”
说到这里,白雪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我听说呀,他隔三差五就下山,打着交流修炼心得的幌子,和一堆老太太聊得火热!”
“我看他呀,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八成是觊觎人家美色!”
“人那么大岁数了,谈个道侣也没什么毛病,不然咱云溪宗还不得断了香火。”
听到这里,月无痕已经可以断定,她俩口中的的“老头”,就是自己。
“呵,他又老又抠,长得丑、脾气怪,还有点缺心眼,就这条件,谁瞧得上他呀?”
“是这个道理!”
又老又抠,长得丑、脾气怪,还缺心眼?
我堂堂一宗之主,在你俩心目中,就是这么个形象?
月无痕险些没忍住,给她俩一人一个爆栗子。
丢你俩来禁地是来反思的!不是来议论我的!
再说了,老夫哪有你们说的这般不堪?至少就长相这一块,不说风度翩翩,但多少也和丑字沾不上关系。
“不过老头子有时候,还是有点良心的……”
闻言,月无痕冷笑不已,我有没有良心不知道,反正你没良心是实锤了。
“咳~”月无痕没再隐匿下去,一声长咳,企图打断白雪的话头。
白雪仿佛没听见一般,一只手撑着腮,一只手在地上画圈圈,继续自顾自地说:“但大多数时候,老家伙还是有些不识抬举了……”
“师姐!!”
看到身后黑着一张脸的月无痕,池雨赶紧拽了拽白雪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
“哎呀,小师妹你不要打岔嘛!”白雪置若未闻,继续吐槽,
“我跟你讲,上次冷月宗云长老向他表白,他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劈头盖脸就给人一顿训!也不知那猪脑子里装的些什么,还有还有……”
“咳咳!”见她还要爆自己的‘黑’料,月无痕再次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本以为白雪会就此收住话头,结果她依旧淡定:“上次有人好心给他介绍对象,他倒好,是一点不知好歹,看得我都想打人,真的……”
“咳咳咳!!!”
“师姐,求求你!快别说了!”
你想打人,估计有个人更想打人!
池雨伸出小手狠狠在她腰间拧了一把,往后指了指:“你看后面。”
“哎呀,我懒得动!”白雪扭了扭身子,“你别掐我,我怕痒。”
“怕痒是吧?那你怕不怕痛?”月无痕终于忍不住开口,同时手指头狠狠戳了戳白雪的后脑勺。
“啊?”白雪终于反应过来,扭过头一脸诧异地看着月无痕,“老……呃,宗主大人,你啥时候来的?吃饭了么?”
还吃饭?
我都已经被你气饱了!还吃什么饭!
“刚到。”月无痕皮笑肉不笑地问,“你俩刚才聊什么呢?这么攒劲。”
“哦,我在给小师妹讲宗主大大当年的英勇事迹!真的,我俩老佩服您了!”一边说,还不忘朝池雨眨眼间,“你说是吧,小师妹。”
我的好师姐,你这不是拉着我一起跳火坑么?
可我要是不点头,多少又有些显得不讲情义了。
“呃……是,是的吧。”池雨以手捂脸,无奈地点头。
呵,要不是我亲耳听到,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月无痕只觉得有些肝疼,他甩了甩衣袖,冷声道:“你俩继续在这里给我反思!什么时候知错了,我什么时候放你俩出去!”
目送对方走远,白雪苦着一张脸说:“完了,我怀疑他好像听到点什么……”
这还用怀疑?池雨以手扶额:“只怕是什么都听见了吧。”
“算了,听到就听到吧!小师妹,我再去抓一只灵尾龟,咱晚上加餐如何?”
“你高兴就好。”
……
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
师姐妹在禁地中饿了就烧烤灵尾龟,困了倒地就睡,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有灵尾龟滋补,再加上禁地内灵气充裕,二人修为增长极快。
走出禁地时,池雨已经是筑基二层,吃货六师姐则是一路飙升到了筑基五层。
对于这个结果,月无痕心中甚是满意,他捋着胡须连连点头:“不错,看来老夫的良苦用心没有白费!”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记住,出去好好做人!再敢犯事……”
“哦~”池雨抬头望天(阳光真明媚呀)。
“嗯~”白雪垂头看地(小草真绿呢)。
很好!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敷衍!
这禁闭,想来是白关了。
“嗝~”白雪打了个饱嗝,恋恋不舍地朝禁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