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能与疯子讲道理的?
夜翊珩不怒反笑,有意思,胆子大了。
见他笑,黎语颜心里顿时发毛,想要下榻回去,可她光着脚。
见他仍旧好整以暇地瞧着自己,万一疯病发作,惩罚她
黎语颜心头一慌,裹了毛毯,直接赤脚踩在车厢地板上,准备回自个马车去。
见状,夜翊珩面容冷了下来,长腿一跨将人抱起。
“你做什么?”
她若说不慌,是假的!
一声不吭的某人将她重新放于榻上,伸手捞过架子上棉巾,用温水浸湿了,细细地擦拭她的脚底。
足底穴位多,稍稍一碰就痒得不得了,脚趾一个个的全都蜷缩在一起。
“殿,殿下,臣女自个来吧。”
她想抽出脚,却被他捏得更紧。
夜翊珩并不看她,手上动作不停,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传出:“孤送你回去。”
她的纤足小巧秀气,脚趾莹润,肌肤白皙如玉,这般攥在手心,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从未有人这般触过她的足心,黎语颜脑中轰地一声,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竟这般伺候她。 无错更新
先前是手指,这会是足心,她的后背脊升起一股麻意,瞬间流窜到四肢百骸,连头皮都隐隐发麻。
整个人微颤不已。
夜翊珩手一顿,这人手也受不住,脚也受不住。
他可是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