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岑月到了黑市后,先找面粉,顺利找到了卖面粉的,买了五斤面粉,之后又拿出粮票和购粮本卖。
粮票和购粮本这时候都是抢手货,很快就有个老伯来全买了,让宋岑月一共赚了一百七十块。
宋岑月卖了粮票和购粮本后,就离开黑市回了家,然后进空间种“面粉”,结果很失望,面粉并没有变成麦子,浇了灵泉水后变成了糊糊。
宋岑月郁闷的,还好她只抓了一把面粉试种,并没有把五斤面粉全种了,不然就浪费了五斤面粉。
虽然面粉没能像米一样成功种出来,但宋岑月还是打算试试种别的粮食,看能不能种出来。
她把家里有的玉米和红豆,还有别的粮食拿到空间种,结果也都失败了。
看来只能种米啊!宋岑月有些可惜,不过能种米也已经很好了。
米是最重要的主食,是最不能缺少的,空间能种米,不但自己以后不用担心会没米吃,一辈子都能吃饱饭,而且以后还能拿些去卖,赚钱呢。
想着,又想再多种些米,但现在没有打米机,种出来脱不了壳,堆着一堆稻谷会压力山大的,所以在造出打米机前,都暂时不种米了。
宋岑月出了空间,又离开了家,去了供销社。
她有一大堆票,得全买了,把需要囤的东西全囤好。
到了供销社,宋岑月先去卖糖的地方,对卖糖的售货员道:“同志,我想红糖、白糖各称十斤。”
这时候物资太过贫乏,像糖这种东西都成了好东西,送谁家点糖,那家必然很高兴,把你当贵客招待。
没办法,这时候每个人一个月才供应二两糖,少得可怜。
“小姑娘,你要红糖、白糖各称十斤,我没听错吧?”售货员惊叫道,一脸震惊,赶忙仔细打量眼前的宋岑月。
很少见这么豪横的,一开口就要称红糖、白糖各十斤,要知道这时候一个人一个月只供应二两糖,所以来买糖的都是几两几两的称,甚至有只称一两的,称上三、五斤的都少见,更别说是像这样各称十斤,一共二十斤的。
这小姑娘长得可真漂亮,这脸蛋、这身材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连她这女人看了都有点心动。
气质也好……不过她穿着一般,看这打扮,不像是高干小姐,不该有这么多票和钱称这么多糖的。
看售货员怀疑地看着自己,宋岑月娟秀的眉头微动,这是怀疑她买不起吗。
“你没听错,我就是要称红糖十斤、白糖十斤。”宋岑月说着掏出了一小叠糖票,然后又掏出了两张大团结,递向售货员。
这些糖票每张都是两斤的,全部有十张,刚好够称二十斤糖。
这时候的糖是七毛八分钱一斤,二十斤糖一共要十五块六毛钱,对普通人来说这算多了,可能会肉疼,但对自己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她现在可是万元户,可以豪横的说一句:姐有得是钱!姐阔着呢!
售货员看到宋岑月递来的票和钱,都有点傻眼了,在心里直叫: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能想到这穿着如此一般的小姑娘,是个有钱人,真这么豪横。
“小同志,你稍等,我马上给你称糖。”售货员立即换上热情的营业笑容,客气地道。
宋岑月在心中冷哼:这态度变得还真快!不过她之前的态度也不算很差,就不跟她计较了。
售货员很快就给宋岑月称好了二十斤,宋岑月提着糖就去买别的。
她打算把之前在宋家搜刮到的票全买了,票非常的多,什么票都有。
只是十多分钟,宋岑月就在供销售买了一大堆东西,什么油盐酱醋茶,鸡蛋、菜籽油、麦乳精、粉丝、花生、海带皮一堆吃的。
还有军用水壶、帆布挎包,卫生纸、月事带、肥皂、香皂、肥皂盒、洗衣粉、脸盆、毛巾,灯泡、手电筒、电池,火柴、煤油、煤球,暖水瓶、烧水壶、铝饭盒,铅笔、水笔、毛笔、本子等一堆用的,连针线都买了。
反正有票,不买是浪费。
她还买了两双解放牌胶鞋,想着下地的时候穿,还买了几双棉线手套,和两条围巾,以及半匹花布,反正有票。
因为还有烟票和酒票,她还买了两条烟和两瓶酒,并买了两个桔子罐头。
糕点票她也全用了,称了很多的糕点,离开供销社的时候大包小包的,背、夹、提、扛了很多包,把供销社的人都吓傻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
这是哪来的土豪,竟买得起这么多东西,力气还大得吓人,能拿这么多东西,她买的这些东西怕是要三个人才拿得完,但她一个人就拿完了,真是力大如牛啊。
宋岑月才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她心里盘算着还有豆腐票和蔬菜票,以及油票没有用掉,得用了。
其实还有尿票,但这尿票实在用不上,也不想用。
想想这个时代真是有点儿离奇,不但有尿票这种东西,竟然还有粪票这种东西。
宋岑月离开供销社,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了空间,把在供销社买的东西全部放空间后,就跑去蔬菜公司的门市部买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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