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涂夭夭回怼了一句:“你欠钱的时候就能想起她们,真的是谢谢你啊,你人还怪好嘞。”
师查南听得出来,这句话是反话。意思是他欠债还钱被仇家追债的时候就能想起她们,在酒吧喝酒赌钱潇洒的时候就想不起她们来?
白枝拉了拉涂夭夭的衣袖,闷声道:“师查南,无论什么时候犯错就要挨打。这也是你教练一直教过你的事情。”
“而你呢,自己要走上这一条不归路。你这是自取灭亡,没有人能救得了你懂吗?”
白枝的话字字珠玑,但在师查南面前,依旧是屁话。
“你们懂什么,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现在退役了只能当教练吗,哪里比得了你们随随便便一部戏几千万到手?”
师查南眼角抽了抽,语气里也杂夹着些许无奈。
“叮铃铃。”
白枝身边的手机悄然作响,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到时间了,准备了艾蓓果。”
林知晚也反应了过来,十五分钟稍作休息之后再审判。也许是白枝作为证人出庭,弄得现场有些许激动。也许是涉嫌侵害国家公民的个人信息,法官也需要思考裁断一下。
“我们先走吧,林知晚。”涂夭夭上前,主动地挽着林知晚的胳膊:“既然是证人,那艾蓓果交给你了。”
涂夭夭的话,敲击在师查南的心上。仿佛在说:你们俩统一战线,不能让师查南欺负了去。
“好。”
林知晚被涂夭夭突然挽着手,说不习惯都是假的。和涂夭夭对视了一眼之后,也只是轻轻地挽着对方去了原本的位置。
“继续开庭”法官敲响了前面的小棒槌,扬了扬嗓子道。
还是刚刚那些人,林知晚略微扫了一眼前排。只见原本坐在林知晚和涂夭夭前面两三排的位置,原本座位上的黑衣服的男子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林知晚戳了戳涂夭夭:“前面那个黑衣服的男的怎么不见了。”
许是其他人看开庭都是凭着看戏的眼光去看待的,又或许是被告或者原告的亲戚朋友。场上还是有些许混乱,但是前面那个男人,一直坐在前面一动不动。还是他走了之后,林知晚才留意到前面少了个人。
“是嘛?我怎么没注意?”涂夭夭回应了一句话:“我刚刚都是看着第一排,师查南她妈,果然和他儿子一样没有一点涵养。我都数不清她在那里吐了多少次痰了。”
林知晚抬了抬眼皮,诧异道:“你居然观察那么仔细?”
“哪有啊,是那个女的。”涂夭夭准备伸手指向前面的女人,但转念一想还是不好,而是偏过头和林知晚窃窃私语。
“我去师查南她们家吃过饭,那时候师查南出国了。我一进去她妈就带着一种很嫌弃的眼神看着涂夭夭,还问我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做着不入流的工作。后面我说是她就再也没用过正眼看过我。”
涂夭夭继续说:“那时候我都气炸了,差点把桌子掀了和她干架。但后来艾蓓果阻止我了,说她妈妈从乡下来了,以后也不会干涉她们的生活。只不过是偶尔进城看看她们。而且师查南还专门给我道歉了,后来我就算了。”
“我去,她妈也不是什么好惹的。”林知晚总结道。
涂夭夭瞥了她一眼:“其实师查南和艾蓓果的妈还是挺像的,都是吸血。还有师查南他爸,你猜猜他爸爸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这个也是艾蓓果偷偷和我说的,你别和别人说啊。”涂夭夭偷偷摸摸地凑过去,和林知晚贴着耳朵说:“吸那个死的,因为没钱跳楼自杀。”
!!!
“我去。”林知晚瞪圆了眼睛,现在已经不能用诧异来表达她此时此刻内心的想法了:“这么厉害?”
艾蓓果点了点头,没有回复但所表达的事情却还是溢于言表。
“好了好了,听法官怎么决断吧。”艾蓓果指了指前面的法官:“我心里老是发毛,感觉这个案子已经不能普通的法官裁决了。”
林知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是这一次要是曝光了他的行径,不关起来都要被拘留审查。他就等着吃牢饭吧。”
里面安静如鸡,师查南此时此刻还是希望有人可以来救他。名利可以放弃,但是他不想坐牢。
宁愿死,都不愿意背负骂名进去。
师查南转头,瞪着旁边艾蓓果和白枝,眼里都要出血了,倘若前面没有这道阻碍,他下一秒就能把她俩生吞活剥。
“今天的开庭到此结束,请原告保持诉讼要求。我们将移至最高人民法院,在此期间需要邀请证人和原告共同审理此案。若被告或原告还有什么纰漏和差错,可以及时补正。”
当法官宣布退庭后,也就意味着艾蓓果和白枝几人的胜利-至少师查南如此,网络上应该也没有人会再替他说话。
同时,#师查南败诉#师查南窃取公民信息敲诈勒索#师查南开庭前和艾蓓果说你怎么不去死#证人是谁#白枝等热词被顶置上了热搜。
“不是吧,师查南居然是个这样的人?”
“不是现在什么人都能当运动员了吗,看上一个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