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里克,“那拉钩吧。”
陆延把尾指勾上去,配合小里克完成了一整套“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流程。
可惜比赛延迟到了周一。
小里克为此很不开心,“真是可恶,定好的事情怎么可以变!”
陆延哄他,“别生气了,我明天一定带你去看起重机。”
周六,陆延按计划把小里克带去上海。
恢宏的晚霞和天边一线乌云相互依存,浪漫而美丽的落日余晖照在这片土地上,起重机在白日洒下的最后的暖光中不停地作业。
小里克第一次见到真实的情景,他为此深深地着迷,还不等陆延为他系好安全帽就急着到处乱跑。
“急什么?”
常年从事管理和决策工作的陆延由于注重健身,力气不是一般大,单手就能把小家伙摁住,给孩子戴好安全帽才放他撒野。
陆延头戴白帽,生来爱干净的他就算人在工地身上的黑色衣裤也没沾到一点灰尘,手上陪伴他多年的男表在夕阳下彰显奢侈的光辉。
此时,男人修长笔直的腿散漫抬起,慢步跟在孩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