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有些疑惑地问道:“小王爷,小王爷。为什么陆神医要称呼你们为郑白玉和佩佩呢?”
柴墨峰端起一杯乌龙茶,轻轻地呷进嘴里,然后回过头来,一脸淡定地解释道:
“因为我们曾经在一个神秘国度使用过这两个名字,所以它们是我们俩的化名罢了。”
宋瑜听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啊!”
接着她又好奇地问:“那你们为何要用化名呢?”
柴墨峰微微一笑,回答道:
“当时情况特殊,我们需要隐瞒身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我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他们的对话,并没有插话。
然而就在这时,银杏悄悄地走到我身边,在我的耳边轻声告诉我一件事情——贺兰趄已经连续好几个月偷偷给贺兰家主下寒食散,
而且还每天去附近的妓院聘请妓女为其助兴。
听到这里,我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叹息。
看来贺兰家主的身体已经被严重损害,恐怕早已被掏空了。
贺兰蜓看着我蹙眉的样子也是有些好奇:“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银杏她告诉你什么事情了?”
我艰难地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嘴,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贺兰蜓见我如此为难,不禁着急起来,握住我的手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呀!”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才好……”
贺兰蜓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他握紧我的手,仿佛想从我的眼神中找到答案,追问道:
“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快点告诉我啊,我能承受得住,到底怎么了?”
我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将事情的真相完完全全地告知贺兰蜓。
她听后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不已,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猛地喷出一口黑色的鲜血,仿佛心中的痛苦和愤怒一下子爆发出来:
“阿……阿兄……他竟然……他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弑父杀亲之事!这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啊!”
宋瑜见她吐血,急忙拿起一块手帕捂住她的嘴巴,眼神中满是心疼之情。
我也稍微松了一口气,因为之前陆铭瑾曾经告诉过我。
只要贺兰蜓能将心口的瘀血吐出来,便无大碍了。
我连忙端起一杯热水递给贺兰蜓,让她漱漱口,清理一下口腔中的血迹。
这天下午,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我和我的同伴们匆匆忙忙地赶回了贺兰家。
当我们推开贺兰涛房间的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目瞪口呆——只见几个衣着暴露。
妆容艳丽的妓女正歪七扭八地瘫倒在中年男子身旁,场面十分辣眼睛。
看到这一幕,贺兰蜓气得脸色通红,她指着那些妓女大声骂道:
“你们!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统统给我滚出去!”
妓女们被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收拾起自己的衣物,落荒而逃。
然而,其中有一个妓女却似乎并不害怕,她竟然径直走到贺兰蜓面前,挑衅般地说道:
“你的父亲已经亲口承认要娶我为妾,从现在开始,我也算是你的庶母了,你应该……”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贺兰蜓就愤怒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你!你!你算什么东西!
还,还,还,还敢说是我的庶母!赶紧给我滚!”
那妓女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她还是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贺兰蜓,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贺兰蜓双手搀扶起自己的父亲,惊慌失措地整理着老者凌乱的衣物:
“阿耶!阿耶!您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
贺兰涛缓缓睁开双眼,目光艰难地落在眼前满脸焦急的女儿身上,气息微弱地开口道:“蜓儿……”
贺兰蜓哽咽着声音应道:
“阿耶!我在呢!”
贺兰涛紧紧握住贺兰蜓的手,用尽全身力气说道:
“你阿兄贺兰趄那个逆子,想要用寒食散毒杀你的事情,为父已经知道了……可没想到他竟然连为父也不放过……咳咳咳……”
话未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
贺兰蜓颤抖的手轻轻抚拍着父亲的胸口,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阿耶!您一定会没事的!蜓儿现在就带您去济世堂找陆神医,她医术高明,一定能医治好您的!”
“不,孩子,不必麻烦了……为父的身体已经是油尽灯枯,无力回天了。况且,为父也该去地下陪陪你阿娘了……”
贺兰涛见宋瑜走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和慈爱。
他用颤抖的声音轻声说道:“孩子……你……你过来。”
宋瑜走到贺岚家主的榻前,缓缓蹲下身子,与老人平视。
老人家伸出枯瘦如柴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宋瑜的手,仿佛要将自己最后的力量传递给他。
“老夫……老夫希望你……你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