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曦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目光关切地落在沈元哲身上,然后走上前去,轻轻地为他搭起了脉。她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节奏,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满意地点点头。
"大哥的脉象越来越平稳了,这表明你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看来这段时间的调养非常有效。大哥,你现在可开始练功了吗?"
沈元哲轻轻摇摇头,他也想练功啊!可是他记得曦儿说过……
"曦儿之前提醒过我不要轻易练功,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只是做些简单的锻炼活动,并没有正式练功。"
听到这句话,沈未曦不禁笑了起来。她说:
"如果每个患者都能像大哥这样听话,那对医者来说真是一种福气啊!哈哈。从今天开始,大哥可以逐渐恢复练功了,但一定要注意循序渐进,避免过度劳累。一旦感到疲倦或不适,必须立即停止练习并休息片刻。每天练功的时间不应超过两个时辰。此外,我还会为大哥调配一些强身健体的药物,帮助他更好地恢复。等到三天后,大哥就能和以前一样正常练功了。"
听到这个消息,沈元哲兴奋不已,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感慨地说:
"太好了,曦儿!我终于不再需要无所事事,可以重新投入到练功之中了!唉,你可不知道,这段时间,可真是太枯燥了!"
沈修泽在一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走到沈未曦身侧轻声问道:
“那个密匣,可有眉目?”
沈未曦还没来得及回话,沈亦旋便不满的嘟着嘴,拉着沈亦承凑了过去。
“密匣?什么密匣?好啊,二哥,曦儿,你俩还有秘密瞒着我们啊!快说快说,我们也要听!”
沈未曦失笑的看着这个活宝,无奈道: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
沈未曦慢慢走到方秋禾的身边,看到几个哥哥凑过来后,她轻声说道:
“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就行了,切不可让其他人知晓。”
说完,沈未曦便将柔妃的事情以及信里的内容简单地说给了众人听,听完之后,几人的脸上都充满了震惊之色,随后,这种震惊被对君泽明的心疼所取代。
方秋禾叹息一声,感慨道:
“真没想到,王爷的人生经历如此坎坷,真是造化弄人啊!”
四个哥哥也同样攥紧了拳头,不约而同地说道:
“曦儿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半个字的。”
“是啊,没想到皇后竟然如此狠毒!”
“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追随王爷,保护好他!”
因此,当兄弟几人见到君泽明时,他们看向君泽明的眼神以及那一脸的认真,着实把君泽明搞得有点蒙圈。
君泽明:这兄弟几个......不会被附身了吧......
沈家四兄弟:王爷真的太苦了,呜呜呜……
沈未曦:嗯……夫君……你听我狡辩……
沈家四兄弟:王爷真的太苦了,呜呜呜……
沈未曦:嗯……夫君……你听我狡辩……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沈未曦看了看天色,道:
“父亲,母亲,兄长,现在时辰不早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女儿先和王爷回王府了,过几日再来看望父亲母亲。”
方秋禾虽然不舍,但也清楚如今君泽明面对的事情很多,她拉着沈未曦的手,再三叮嘱:
“曦儿,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切不可以身犯险!”
沈未曦笑着点点头,便随君泽明回了王府。
而皇宫里,皇上正在大发雷霆,君凌州跪在地上默不作声,不敢抬头。
“你,你竟然有脸为他求情?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事!”
皇上指着君凌州,满脸怒容地说道。
说着,皇上把一份奏折狠狠摔在君凌州身上,君凌州被砸得浑身一颤,但还是不敢抬头,只能默默地捡起那份奏折,仔细一看,原来是侯爷的奏折。上面洋洋洒洒数千字,通篇都在控诉陵川的行径,要求皇上严惩这个不法之人。君凌州看完后,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脸色苍白如纸,颤抖着声音说道:
“父皇,这……这事情,他们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啊!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我们不能轻易相信那些人的话啊!”
“不是真的?你还在信口雌黄!”
皇上气得浑身发抖,他用力地拍打着桌子,眼中闪烁着怒火。
“朕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人证物证皆在,你居然还敢替他求情?”
皇上越想越生气,将面前儿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只听一声脆响,茶杯破裂成无数碎片,茶水四溅,溅湿了君凌州的衣角。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对朝廷造成多大影响?如果不严惩,我朝律法何在?”
皇上怒不可遏,他的声音震耳欲聋,让整个宫殿都为之颤动。
“京城之中,天子脚下!这兵部尚书是你的左膀右臂,朕向来不多做管束,但这个陵川,行为如此不检点,流连风月场所便罢了,偏偏还在里面打死了人!还是侯府世子!你以为侯爷是省油的灯吗!他唯一的儿子被打死,他能善罢甘休吗!你再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