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可怜的暴徒后心拔了出来。站起来,走向最后那个还在负隅顽抗的暴徒。他死死的扼住自己的脖子,血浆不断地从他口中吐出来。
“他还能活下去吗?”杜姆紧张地询问。
“没有毒。”男人向他确认,“也不是致命伤。”
“好消息!”酒馆老板惊喜地说,“治安官会从他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我……我们是无罪的……”
但只有一只眼的男子却站了起来,五官紧紧拧在一起。“不,”男子纠正道,突然猛力刺出匕首,几乎将那不幸的家伙劈成了两半,“有罪与否只有我能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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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杀手。”奈里恩说,脸色不大好看。
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两人房间的夸兰尼尔则平静许多,透过法术,来自阿塔尤姆岛赛伊克教团的术师们清晰无误的将一楼的战斗收之眼底。“也许,但显然他大概率不是冲我们来的。”
“怎么说?”
“如果他是冲我们来的,他们不会在目的还未达成之前就暴露自己。”
“他们?”
“猜测,奈里恩,大胆的猜测。”
“教团从不鼓励我们猜测,我们需要的是严谨的推演。”
“猜测是一种想象力,任何一个想要在魔法的旅途中走得更远的人,都必须拥有它。”
“不,魔法的旅途需要的是严谨的推演。”
两人一边监测着,一边小声地争论不休。直到那个危险的男人在酒馆老板的尖叫中冲出大门,消失在黎明前最黑暗的夜色中。
“他走了。”
浓郁的黑暗给监视法术带来了极大的阻碍,奈里恩骂骂咧咧的收起法术。夸兰尼尔闭上眼睛,某种魔法波动从他身上一闪而过。
“应该是。”高精灵睁开眼,说道。
“看样子确实不是冲我们来的……”奈里恩的话被嘈杂的哨声及脚步声打断了,巡逻的卫兵在一名治安官的带领下,迅速的撞破酒馆的大门,冲了进来。
在卫兵的身后,是惊魂未定的女招待。
“今晚真是一个不眠夜。”丹莫奈里恩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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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说,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但您的强大真是令人惊叹,”迈德纳奇深思熟虑地说,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更诚恳。为此他甚至略带俏皮的摊开双手,像个小丑般的耸耸肩,“很多人可能出于某些可笑的比如自尊心之类的东西,羞于承认自己在比他们伟大的存在前的渺小,但必要的内省与理智是一个人乃至一个族群之所以能延续下去的先决条件!而过于自信就是自负。自负的人孤身旅行,却根本不留心在哪儿能找到盟友。而如果没有盟友,这对生活在这片残酷的大陆上的生命来说,是非常危险的。您说呢?”
“很漂亮,也很理智的观点,”图尔卡点点头,但紧接着他却又不可置否的说:“但我却从阁下的话中听出了……威胁?”
迈德纳奇沉默良久,汗水从他的背脊一直流到了臀部,紧张感让他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语言在不同的人口中有着不同的含义,但可以确定的是,我并无此意!”
“很好。”图尔卡微笑着说,“大多数人都不喜欢有人突然跳出来威胁自己,你说呢?国王先生。”
“您说得对。”
谈话在继续。
“我们都不是政客,对吗?所以,让我们有话直说?大人?”
“我在听。”图尔卡做出一个倾听的姿态,对于褴褛国王略带讨好的称呼他表示视若无睹。
但内地里,他在疯狂的回忆他曾经那越发模糊不清的过往。终于在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了片缕相关的资料。
迈德纳奇……弃誓者……马卡斯……呃,是传说中被乌弗瑞克平定的马卡斯之乱吗?4E173年,时间上也对得上……也就是说,马上就是帝都包围战了?好像是174年的次种月?唔,不太记得了……帝都包围战后就是红环之战?《白金协定》是哪一年签订的来着……帝国取缔塔洛斯的信仰,这位三位一体的强大神只居然毫不在意,难道真如某些lore所说,泰伯·赛普汀成神是一个惊天谎言?还是说,这位龙裔皇帝在登天成神时出了某些问题?
莫拉格·巴尔的灵魂碎片里似乎没有这位神只的记忆。好吧,这部分可以先不论,毕竟他‘看过’的只是一部分吸血鬼之父的记忆。
但,还记得么,我们之前说过,某人如果想要登天成神和进行龙破,那么这位新生的神只或者超凡事件必然会从‘终点’返回‘起点’,成为一位/件亘古就存在的神只/事实【1】!他的成神过程其实是‘过去时’!但就图尔卡所知,塔洛斯并不是这样,起码人类的历史中并未记载他在黎明纪元到第三纪元前有存在过的记录……
【1:最典型的就是发生在3e405~3e417?年间的「西方扭曲」事件——即《上古卷轴2:匕落》的主剧情——该事件过后,曾经小国林立的骸骨湾(位于高岩省)只剩下途歇、匕落、前哨以及奥西宁四大势力,而且这四大势力居然都向帝国效忠,而帝国境内的叛乱也似乎全部停止了,泰姆瑞尔大陆进入了新时代。最离奇的是,所有的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