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邻居!请大家静一静!我白援朝要讲两句话,希望大家给个面子。”白援朝从老干警手里要过大声公后对着围观群众说。
在场民警帮忙维持秩序下,好几分钟总算是创造出一个能正常交流的环境,白援朝一边不停招呼围观者稍安勿躁,一边心里也在盘算等会要讲些什么。
想把锅完全丢在这个叫孙寒卫的保安头上,恐怕是不能服众。这些邻居多为生意场上得意之人,都是“千年的狐狸”,自己来套“聊斋”恐怕是行不通。如果验证白菜真的是怕他,也不过是多了个解释的理由,责任以及后续赔偿肯定还是自己来。
如果验证白菜不怕他,事情就是自己女儿的全责,杀不杀白菜以谢邻居?本来不会是个什么很困难的问题。毕竟马场这帮肯定会拼命阻止,自己也就方便借坡下驴。只是徐凯丽的到来让今天这个事变的复杂了些,想拿捏孙寒卫搅浑水,恐怕不会那么方便,毕竟身旁站着的这个“名嘴”罗卫国可也不是白混江湖的。
总之,女儿不能挨骂,白菜不能真杀,责任徐家肯定得分担些。白援朝心里盘算已定,要说的话也就准备好啦。
“各位邻居!大家共处这个小区也有四、五年了,我白援朝平时是个什么为人相信大家多少有所了解。我先表个态,无论等会验证是个什么结果,所有后续赔偿、弥补都由我白援朝承担,请受伤的家属们心里放心。”白援朝说。
“赔偿那不是应该的吗?白总,换个角度想,要是我家的狗咬伤了你家的人,你肯就这么算了吗?”一位看上去像是受伤小孩的爷爷说。
“何叔,这么多年我们两家也不是没走动过,伤到你家金孙我也知道事情大条,可这不是斗气能解决的问题吗。您老稍安勿躁,我白家也不会一夜搬家,您拿出个合理的条件,我们两家可以坐下来谈吗,能满足的我肯定不会为难的。”白援朝看看对方说。
“哼!钱不钱的大家谁也不缺,今天就是得定下来你家小鹿不能再在小区骑马,那大牲口惊起来可真不是人能拦下的,今天要不是那个特种兵拼命,我真害怕会出人命!”何叔说。
“哎呦!这不是问题,我在他们马场办了会员的,以后我家鹿仔多跑跑,肯定不会再在小区玩的。”白援朝答。
“这还差不多。”何叔说。
“既然何叔没别的意见,我再表个态,如果等会验证这马是这位年轻人吓惊的,他老板也在这里,就是咱们广州商圈有名的徐氏企业的孙女徐凯丽,赔偿、弥补大家也不用担心没人负责,就算他们徐家不管,我白援朝也肯定全部承担。”白援朝说。
“你什么意思?这事和我老板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我把马吓惊的,赔偿肯定也是我来啊!”孙寒卫不高兴的说。
罗卫国真是想当场给孙寒卫一巴掌!这明显就是个坑,你“护主”也不过个脑子!就算是你吓惊的,那主要责任不也还是违规骑马的白鹿的吗?这几句话说出口,原本就是次要责任的却变成了对赌,罗卫国真是被孙寒卫气的脑袋疼。
“白总,您也不用这么强调,我徐家也不会一夜就离开广州。要是真是我家这个的责任,赔偿我自然会全部承担,也不用你们白家托底。”徐凯丽担心孙寒卫和白援朝冲突,赶紧伸手拉拽住他后大声说。
“和你有什么关系?”孙寒卫不高兴的问。
“要你管。”徐凯丽却淡定的答。
“白总!您说这么多没用!我爸爸本来身体就不好,今天被您家这匹死马吓得摔那么重一跤,赔不赔钱的我真不在乎,我就问您今天杀不杀马?”人群中一个中年人一边往前走了走一边大声问。
“你贵姓啊?我平时工作太慢,小区邻居还真是认识不多。杀马啊,我刚才不是已经保证过了吗?”白援朝瞟了一眼对方答。
“我免贵姓刘……”中年人气势弱了些答。
虽然都是住在一个小区,白家的社会能力到底是个什么层次,大家心里还是有数的,能这么讲理已经算是不错。刘姓邻居被当面问“你是谁啊”,他自己也是有火不敢当面发。
“就你想杀我的马……”白鹿气呼呼的上前刚质问对方就被自己爸爸一把抓了回来。
“你做对什么啦?还这么嚣张?你收声给我站好,一会我们回家慢慢算账!”白援朝瞪了一眼女儿说。
“爸爸!”白鹿很委屈的喊了一声。
“活该!”徐凯丽看看白鹿急的跳脚的样子说。
“杀马肯定是不会杀的!不管是谁的责任,也不可能杀动物,说到底是人的错。你这位刘总是个什么意思?有伤看伤,要道歉要赔偿你随便提,非要杀马是想干什么啊?”孙寒卫摆脱徐凯丽掌握往人群前走了走后看着对方问。
“你贵姓啊?这事你说了能算?还我什么意思?我还要问你是谁了!”刘总也不客气的瞪着他答。
“我叫孙寒卫,麻烦你记一下。今天不管责任是谁的,肯定是人来承担,想杀白菜泄愤,我劝你再考虑考虑。”孙寒卫答。
“这还算是是句人话,责任肯定是人来承担。小刘,你也别吵,咱们先把试验做完再说。”前面被白援朝称呼为何叔的长者说。
“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