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没好气得问。
“琪哥,徐总的脾气你不是不了解,打了她的恋人……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难怪我们罗总是这样一个态度,我看这个事情难办呢。”刘竞答。
“凯丽对罗总有什么表示吗?”张琪问。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如果你们说的是事实……那还需要表示吗?徐家可是我们律所原始股东之一,而且是很重要的之一。每年我们罗总在年会上,都会提到这个事情,尤其是对我,毕竟我在负责咱们青城的法务服务吗。”刘竞答。
“那就一点操作空间都没有了吗?”张琪问。
“不要和法律开玩笑,这是我做为一个从业律师真实的想法。郭威这个案子唯一的操作空间,不过就是从重还是从宽的问题了……检方的态度已经在那里了,空间确实不大。”刘竞答。
“嗯,你这话说到关键了,我们现在唯一能够争取的就是从宽了……你继续跟进确实不太好,毕竟我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了。那就麻烦你联系一下朋友,尽量找个靠谱点的吧。”张琪说。
“好的,方总的意见呢?”刘竞问。
“我还是觉得得找凯丽商量一下。”方佩佩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