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春丫三个人走了,但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没打算散了。
他们个个对着顾梅母子俩指指点点的,可真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个遍。
哪怕顾梅抱着儿子进屋,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是继续说个不停。
这让顾梅简直要崩溃了,心里也有点埋怨老胡,要不是老胡不谨慎,不然他们的事也不会暴露。
程春丫三个人回来时,立马有人向他们围了过来,胡母和胡国明看到这种情况,自然是拔腿就跑。
但程春丫可就不一样,自然是要跟别人好好唠叨唠叨才行。
“春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公公在外面养了女人,你们一家三口去找那个女人算账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对啊!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呢?你公公多么本分的一个人啊!怎么就冷不丁的放这么一个大招出来,都把我狠狠吓了一跳呢?”
“这有什么好吓的,”有人撇撇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男人看着老实本分,但其实内里花着呢?春丫他们一家三口出门去找那个狐狸精算账,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听春丫说,那么女人还给老胡生了个私生子呢?”
“妈呀!这老胡也太不是人了吧!”开口说话的人一脸的鄙夷,“在外面搞女人就算了,竟然还搞出个私生子出来,老胡这是想干嘛?难不成家都不打算要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离婚。”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开口说话的人翻了个白眼,“老胡要是还在乎家里的老婆,那能在外面搞出私生子出来吗?不过也是,这男人有了新欢,心里哪还有家里的黄脸婆。”
“对了,春丫,”有人好奇看着程春丫问道,“你公公外面养的那个狐狸精长得怎么样,估计还挺年轻的吧!毕竟要是年纪大,也没办法给你公公生出个私生子出来。”
“对啊!赶紧跟我们说说那个狐狸精长得怎么样,”这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肯定长得挺漂亮的,不然你公公也不会被迷得晕头转向,在外面搞起了金屋藏娇。”
“是长的挺漂亮了,看着还很年轻,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不然也不会把我爸迷得五迷三道的,连私生子都搞出来了,”话说着,程母就叹了口气,“唉!我可真替我妈发愁,我家国明就是个太监,而外面那个狐狸精又给我爸生了个儿子。”
“本来心就偏向狐狸精那边,不然也不会把钱都给了那个狐狸精,这再加上知道了我家国明是个太监,这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我爸会怎么做,肯定会想着跟我妈离婚,彻底抛弃这个家,去跟那个狐狸精母子俩过呗!”
“还真是哟!”开口说话的大妈蹙眉说道,但那眼睛闪烁的光芒简直不要太幸灾乐祸了,“你说你婆婆以后可怎么办哦!这儿子是个绝种的太监,丈夫在外面还搞出这私生子出来,你公公要是真要和你婆婆离婚,那你婆婆可就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虽然你婆婆平时为人不讨喜了些,但一想到她以后悲惨的境地,我们也真是替她心疼。”这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嘴里说着可怜胡母,但那眼神照样别提有多幸灾乐祸了。
“唉!这都是命啊!”程春丫叹气道,“我们婆媳俩都是黄莲的苦命,我公公和胡国明真不愧是父子俩,难怪胡国明会那么不做人,原来是遗传了他爸呀!”
众人对程春丫的话深感赞同,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因为老胡品行不端,这才教出胡国明那样的儿子,把人家程春丫好好的一个女人给祸害了。
胡母和胡国明一回到家,就逼问胡父把存折交出来。
胡父先是一喜,还好,还好,放在小梅那里的钱没让这对母子俩找到。
随即胡父就脸红脖子粗道:“什么存折,你们别光相信程春丫的话好不好,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程春丫就是要把咱们这个家搅得鸡犬不宁,报复我们这个家,这么明显的算计,你们母子俩怎么就傻傻的被她程春丫给套了进去。”
“啪!”
胡母气得又给胡父一巴掌:“就算程春丫不怀好意,但你这个没良心的死男人在外面搞女人,这可是不争的事实。”
“你到底说不说,你把钱都弄到哪去了,是不是存在银行,到底要不要把存折交出来。”
“我告诉你姓胡的,你要是不把存折交出来,那我就闹到你单位去,闹得让你工作不保,你信不信。”
这当然只是威胁的话而已,毕竟丈夫要是失去工作,受损的还是他们这个家。
“随便你,”胡父就是咬死了不说,“反正我就是没有什么所谓的积蓄,程春丫所说的都是屁话而已,货运司机要是真的那么赚钱,那我们运输站的司机岂不是个个都发财了。”
“再说了,你嫁给我几十年了,我每个月能赚多少钱,你心里还不清楚吗?没错,我确实能赚点外快,但真的不多,这些年为了支撑两个家庭的嚼用,我早就把所有的积蓄都给花完了。”
“反正要钱没有,你们母子俩就算是打死我,我也没办法给你们变出钱来,你们爱信不信,想要去我单位闹,那就去闹呗!大不了以后我就靠儿子养就是了,还能提前退休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你…”胡母被气得都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