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临三日,百日内不准剃头,持服穿孝的二十七天内,停止音乐嫁娶;一般军民,则摘冠缨七日,在此期间,亦不嫁娶,不作乐……
但是他不敢,他只能恭顺的告退。
“进保,你传朕口谕,让留京办事王大臣照着皇贵妃礼办理乌拉那拉氏的丧仪即可。”见永璂已经退出了营帐,弘历才开口吩咐。
须臾,他又吩咐道:“算了,还是朕写一道手谕,你让人快马送回京师吧,省的他们办不清楚。”
“是,奴才遵旨。”
依旧站在弘历的营帐外的永璂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君父的营帐,刚刚他的君父吩咐进保的那几句话,他听的很清楚。
很快他就低下了头,嘴角艰难的扯开一个苦笑,一滴泪落在悄无声息的落在营帐前的草地上,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知道从此时此刻起,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笑话了,他的皇额娘引以为傲的嫡子身份、皇上亲封的皇后之位,从这一刻开始,不,也许从皇额娘被册立为中宫皇后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一个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