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粥都勉强。”佣人答道。
傅朝戈沉默片刻,随即吩咐佣人准备些清淡可口的饭菜,稍后送来。
他缓缓走到卧室门前,站定片刻,仿佛在调整自己的心情,然后轻轻推开门。
房间里昏暗一片,只有几缕光线从窗帘缝隙中溜进来,勉强勾勒出床上那微微隆起的身影。
“怎么又不吃饭?”他轻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但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就在傅朝戈以为陈述已经沉睡时,床上的身影动了动,陈述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他。
她的睡眠向来浅,一点声响就能唤醒。
“恶心。”她简短地回答,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这“恶心”二字,既可能是指她的身体状况,也可能是对眼前人的某种情绪表达。
说完,她便起身走向浴室。
最近,陈述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食欲不振,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即便是最小码的睡衣穿在她身上也显得格外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