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休闲的衣服出来,跑腿的也到了。
葛召招呼着:“快来快来,正好还新鲜热乎着呢。”
傅朝戈走过去,感觉脚下踩到什么碎块,低头看见滚落在酒液里的玫瑰。
“这是谁干的!”
葛召掏了掏耳朵:
“我干的,我以为你死了,所以不小心摔了,怎么了?”
……
傅朝戈一时语塞,有气却没处发。
“还吃不吃了?不吃我吃了,闻着还挺香,早知道我也点一份了……”
傅朝戈立马从葛召面前夺过醒酒汤,打开喝着。
葛召嘴角一抽:
“我点的,你还怕我抢了?”
葛召还极小声地嘀咕着:
“真不知道我为啥要忍着着狗脾气交朋友。”
傅朝戈喝了暖汤,精神也清醒了些,只是大脑还隐隐作痛,不过已经是可以接受的范畴了。
“所以你过来是要干什么?”
“是你那些亲亲员工,怕你死在哪个角落,大费周章地找到我,要我看看你的情况。”
“我没事。”傅朝戈听了,反应却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