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双方造成的。
在说完了这一番话后，阮秋最终把目光落在了那张夫人的身上。
“张夫人，你怎么看？”
张夫人笑了。
她眸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滴落，但却是开心的笑了。
“这位夫人……通透。”
仅仅是二字，足以证明了这张夫人是认可阮秋的话。
张老爷震惊。
“夫人！”
张夫人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看向张老爷的眼神也带着一丝的好笑。
“老爷，难道到现在你都不认为此事是你的错么？”
张老爷的脸色很是难看。
错？
他有什么错！
他身为一家之主，赚钱供养她们穿金戴银，吃香喝辣，难道还错了不成！
张夫人跟张老爷是少年夫妻，在瞧见了她这幅模样的时候，当下便也明白了这张老爷的心思几何。
她看向张老爷的眼神，有些失望。
“老爷，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老爷仍旧是冷着脸，但是却一个字都不说。
他是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错的。
即便自己是真的错了。
张夫人又把目光，挪向了二夫人母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