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明是你教的好。”
谢怀谦哭笑不得,“我哪里教他。”
此话便不再提,昔日过往为了彼此不尴尬更不会说,也不会与黄彪提及。
船只重新出发,摇摇晃晃继续北上。
临近十月,天气愈发的凉了,谢家众人纷纷换上薄夹袄。
谢怀谦从外头进来道,“再过五日大约就能到京城了。时间还尚早,等安顿下来咱们好好转转。”
舒婉看他,“不得寒窗苦读?”
“寒窗苦读不也得休息?”谢怀谦说的理直气壮,“不休息好如何苦读。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去拜见老师。”
这事儿舒婉明白。
时杰便是那大腿,他们得去拜山头寻求庇佑。
夜里才躺下,舒婉便觉一股不安,索性穿衣出来,不想一开门,竟与一黑衣男子碰个对脸。
对方的脚还抬着,似乎想要将舱门踢开。
别说舒婉震惊,便是这黑衣人也是一愣。
随即黑衣人突然举起大刀朝舒婉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