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石拱桥上正好看的远,便能看到大约五十米处有一处店铺失了火。
人流往这边涌来,舒婉当机立断拉着谢怀谦往杏花楼那边方向走去。
趁着行人还未反应过来,谢怀谦已经被舒婉拖着下了拱桥又走出十多米远。
果不其然,人流反应过来,纷纷朝这边涌来。
舒婉与谢怀谦赶紧拐入旁边的胡同,一路七拐八拐避开人群这才回到家中。
到了门口,两人俱是气喘吁吁。
谢怀谦抱住舒婉道,“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会怎样。”
那样的情形,但凡他反应慢,可能便会被人挤下桥去,他又不会水,等着有人来捞,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他前头人生活的寡淡,那时候便是死了也不觉得可惜,可如今他人生出现变化,多了一个舒婉,对这花花世界他也有了更多的期待。
他如今舍不得死了。
舒婉哭笑不得,“你胆子居然就这么点儿。”
谢怀谦久久无言。
回到房间洗漱完躺下,谢怀谦便缠了过来,他亲吻着舒婉,拥着舒婉,好似要将舒婉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舒婉难得见他如此热情,自然没有不应的,却还是问他,“昨日才做的,现在又来,真的没关系?”
谢怀谦埋首在他胸前,摇头时发丝触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心也软成一团。
不一会儿,谢怀谦抬头道,“只要你不嫌弃我时间短。”
舒婉哭笑不得,噗嗤一声笑了。
谢怀谦也笑。
开始时的确会羞赧会惭愧,可随着时间久了,谢怀谦对自己未来恢复满怀信心,再说起这个便带了调侃。两人也都不禁多了畅快淋漓。
但情到深处时,舒婉突然掏出一个东西来,“往后戴上这个。”
谢怀谦看着,有些奇怪,“这是什么?”
“小雨伞。”
因为是第一次使用,舒婉亲自给谢怀谦戴上,而后亲了亲他,“二郎,我暂时不想有孕。”
谢怀谦并不犹豫,“好。”
他也不问这东西哪里来的,只是第一次用难免觉得新奇。
感觉自然不如不戴舒坦,但也不错。
等完事儿后谢怀谦惊奇的发现,这次的时间似乎久了些。
他兴奋的跟舒婉说了这个发现。
舒婉嘴角抽搐,给他科普了一下,谢怀谦有些失落,“原来是这样啊。”
舒婉点头,“是啊。”
不过谢怀谦的失落很快散去,又高兴起来,起码能让舒婉多舒坦一会儿?
两人清理干净躺回被窝,谢怀谦抱着舒婉的腰便睡了过去。
可是后头大街上却并不平静。
徐子睿那时在拱桥的另一侧,人流涌来时被人撞了一下直接跌下桥去。
舒明月也是厉害,竟直接跳下去将徐子睿给捞了起来,自己冻的浑身发抖。
着火的那间铺子其实着火面积并不大,只不过浓烟滚滚瞧着有些吓人罢了。
待火熄灭,街上之人跑的跑,散的散,一场元宵灯会便这样无疾而终。
舒明月与徐子睿的小厮将人弄回小院,又是泡澡又是灌姜汤,徐子睿却仍旧起了高热,甚至还说起了胡话。
徐子睿的小厮不敢隐瞒,忙回去徐家喊了人来。
刘娘子着急忙慌的带人过来,结果就听见徐子睿病的糊涂了说胡话都在说毒妇,刘娘子顿时大怒,将人扔进马车便带了回去。
临走时,刘娘子看着舒明月道,“姑娘倒是好本事,既然想入我徐家门那边入好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就是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家里莺莺燕燕当初不也哄得徐子睿团团转,但稀罕儿过了,也就罢了。家花不如野花香,外头的总是好的。
既然徐子睿喜欢那就纳了回去做妾,她倒是看看徐子睿对舒明月的这份喜欢又能持续多久。
而且,在他们院子里,她才是做主的那一个,她想让人生孩子那便能生,她不许对方生,那就生不出来。
刘娘子的眼神过于骇人,舒明月莫名心惊肉跳,顾不得自己惨状,忙跪地道,“求娘子开恩,我不敢入府污了娘子的眼。”
刘娘子哼笑,“那就由不得你了。”
人走了,舒明月浑身颤抖。
那婆子过来扶她,“娘子何必纠结,入了府那便是更多的富贵,她是正头娘子又如何,能得相公宠爱才是真的。”
舒婉哆哆嗦嗦,被婆子扶着进了浴桶,热水浸泡着身体了,舒明月才觉得活了过来。
“妈妈不懂,那样的人家,我进去哪可能好过,还不如在外头当个外室来的逍遥自在。”
婆子心中鄙夷,却也不得不说,“但妾生的孩子能入族谱,外室生的孩子入不得族谱,他日一旦有事,是无法分得家产的。”
舒明月一怔,这事她还真没想过。
婆子见她神色松动,又继续劝道,“娘子如今最紧要的就是笼络住公子,早日生个孩子。能生下公子头一个孩子,再进门,那孩子便是长子长孙,徐家便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得高看你一眼。娘子又深得公子的欢心,还怕在徐家后院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