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纪梦舒反问他。
宁怀暄固然不是什么好君王,纪康捏着权利,也并非是因为贪恋权贵,而是人在高处做的久了,朝中难免会树敌,手中的权利一旦交出,不管是告老还乡还是隐匿世间,风险都比在明面上多的多。
“良禽择木而栖,若木头朽坏,良禽难道不知道换一个良木吗?还是说,要同那朽木一起凋亡、腐败,一起陨落才好?”
“你又如何知道选择的是个良木?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卷入另一场是非当中?”
“纪家五姑娘何时变成了这般畏畏缩缩之人?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纪梦舒不想理他,她谨小慎微惯了,现在是,往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