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中的事,缅甸可没咱们这般老实,事事都请奏朝廷。”
“没个太上皇,自然就舒服了。”
秦王对着湘王笑道:“缅甸如今成了墙头草,自然就不是咱朱家的奴才。”
“大明律怎么说来说,家奴反叛得处死吧?”
“世祖爷早就不承认家奴了。”湘王随口道:“不过,咱湘国不能没家奴,不然土地谁种?”
“别管怎么说,对于叛奴,就得严惩!”秦王昂首道:
“我之意,必须启奏陛下,重惩缅甸!”
这番话,赢得众人点头。
这理由合法合规,符合常理,惩戒缅甸完全站在他们的立场上。
这也是他们来到秦国的原因,无外乎确一个带头人。
卫王则对着秦王道:“听说秦国水师不断扩张,铁甲船都有不少了?”
“朝廷不允许!”秦王摇头道:“铁甲船只买到了一艘,蒸汽船并无卵用,比铁甲船就是个垃圾!”
“还是得自己做,无非请一些人过来就行了。”
卫王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卫国与秦国比邻,他哪里不晓得秦王大力发展水师的力度,甚至拿南洋水师当目标。
他的卫国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然也发展了。
谭王则道:“蓟国如今可忙得很,火柴厂,纺织厂,染布厂,从天南海北淘换过来,甚至雇佣了夷人来当管理。”
“他这是满门心思学欧洲。”秦王不屑道:“那些赚钱的行当亲力亲为,与你们争力还不讨好。”
“放给那些王商们去做,咱们只要建立军工厂,保障枪支弹药就成了。”
大明本土有皇商,而他们这些藩王自然就有王商。
承包矿场,或者垄断某个行业,直接上交王室贡金,可以说给予了他们这些藩王们极大的好处。
当然,有点心思的都会借王商控制物价,稳定经济局势。
世祖皇帝发明的皇商模式,真是太好用了。
“普通工厂这玩意,朝廷或许不在意,但军工厂,我觉得有些悬乎!”
这时,沉默许多的齐王说道:“每年朝廷往南方出售十来万杆火枪,获利颇多,如今怎么可能任由藩国乱来。”
“魏王初登皇位,或许暂时顾及不过来,但最后还是下手下手的。”
谁知,秦王轻笑道:“陛下稳固皇位,固然需要文官的支持,但我们藩王们可都是宗室,岂能没有我们的支持?”
“我秦国高祖大王乃世祖爷的长子,又是第一个就藩的诸侯,地广人稠,兵强马壮,位列亲藩之长。”
“我想陛下应该会照顾一二……”
几人互视了一眼,觉得也有些道理。
“不知魏王脾气如何?”
齐王仍旧忧虑。
“无碍!”秦王随口道:“到时候诸位为我说话就是,皇帝就算不给我面子,也会给你们面子的。”
几个藩王被捧了一把,也笑了起来。
……
京城。
在增添六部后,一时间,各路人马奔涌。
在野的,在部的,在地方的,各个都是使上了手段,想要获得晋升。
正所谓官位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表面上是六人晋升,但实际上却是牵连数百个大小官位。
曾国藩倒是对此不胜烦扰。
作为阁老,他的门前极其热闹,可谓是车水马龙。
毕竟如今谁不知道,他曾阁老是皇帝的亲近之臣?
曾国藩匆匆瞥了一眼门前,就放下车窗帘:“从后门回去!”
马车入得府邸,曾国藩面对拿着一叠帖子的管家,直接道:“但凡求官的全部给我挡了。”
随即,他就见到了阎敬铭和李鸿章二人。
这二人可随时入府,不需要通禀。
“丹初,地方分巡道你去不了了。”
“啊?”阎敬铭一愣。
“你先去国子监担任祭酒!”
曾国藩笑道:“今年可是有恩科的。”
阎敬铭大为惊诧。
国子监祭酒是正四品官,对他来说也是跃迁,但世祖以来,国子监祭酒就是会试的主考官了,两百年不变。
这可是大起人脉的好机会。
李鸿章都忍不住投来艳羡的目光。
“教育部,也就是俗称的学部成立,南京与北京的国子监,以及各县,府的官学,都划归其管辖。”
曾国藩解释道:“礼部日后只管着科举和礼仪,所以你这一届,是最后一届参加科举的祭酒了。”
“自然,礼部则被俗称为考部。”
如今的大明科举,包括科举和省试,武举,以及庶吉士四种,前三种最为重要。
但四大考试基本上各部负责,科举是礼部,省试是礼部和地方,武举是兵部和演武堂,庶吉士是内阁和翰林院。
可以说,如今四合一,礼部就真正的成为了考试部了。
“那原来的祭酒呢?”
“他会担任礼部右侍郎!”曾国藩感慨道:
“最近升官的不知凡几。”
几人笑而不语。
皇帝大肆收拢人心,这也是他们升官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