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事大,想把舒王掺和进来,让父亲您丢脸呢!”
“嗯!”杜翰心疼地收拾桌子,将褶皱的宣纸铺平,随口道:
“不出意外就是他了。”
“爹!”杜澄忍不住上前,怒气冲冲道:“您还那么让他蹬鼻子上脸。”
“依我看,他林则徐支持夏王,您就支持舒王,跟他打擂台。”
“混蛋东西!”忽然,杜翰扭过头,厉声道:“争储岂是你我能参与的?”
“我都是首辅了,即使扶新帝上位,又能得什么?一旦不成,全家倾覆也是瞬间!”
“那林则徐——”
“立宪派表面上可没支持夏王!”杜翰悠悠道:“况且,祖制在那,按道理人家也没错!”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街头巷尾,孩童们欢快地唱起了歌谣:
“夏日炎炎下象棋,马走日,象走田,过河兵卒勇直前,为何只向前?只因它呀断了后!”
清脆而又稚嫩的话语,让行人忍俊不禁。
“谁编的儿歌,象棋的规矩竟然唱了出来!”
阎敬铭与曾国藩并肩而行,满脸愁苦地思虑着亏空案,这几乎赌上了他们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