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眼泪给我收回去,这种废物,也值得你为他送命。”独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中满是讽刺和嘲弄。
“你费尽心机算计我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也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你自诩聪明,自以为能掌控一切,最终却也不过是一颗,可以被随意丢弃的棋子。”
段桦听着这些话,眼中的泪水无法控制滚落下来,声音颤抖着说,“你们男人全都一个样,都是无耻下流的混蛋。我只是没想到他藏得这么深,没能早点看透。”
独越沉默片刻,轻叹一声,最后还是屈起手指,为她拭去泪水。
他的声音柔和了些许,“没错,我是混蛋,但混蛋爱你。”
段桦避开独越的手,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绸帕,轻轻按去没入发间的泪,她深呼口气,看着独越,带着一丝苦笑说,“我选择回来,只为两件事情。一是不愿再让父亲早逝,二是希望能与岑申共度余生。这两件事,对我来说是千年的执念,也是我心中无法放下的。”
独越听后,微微地摇了摇头,嗤笑一声,“那真是太可惜了,段桦,你没有别的路可以选!”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你父亲的毒,我会去查。同时,我也想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背叛了我。”
段桦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但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阴沉。
她看着独越,语气坚定地说,“我跟你走,但婚事必须完成。这是我千年的执念,决不放弃。”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没错,我曾经为岑申付出了很多,甚至放下了我所有的尊严。但那都是因为我爱他,我无怨无悔。但今后,我不会再让别人轻易操控我的人生。”
“当然,也包括你。”她继续说道,“我现在不相信他,但我更不相信你。你说你的灵魂上辈子和他在一起,直到他死。可有谁能证明?没有吧,它仅仅存在于你的叙述之中,我也没有亲眼所见,谁知道真假。光凭你一张嘴,我又怎能轻易相信。”
她挺直腰板,微扬起下巴,“你也说了,前世我是他的正妻。那么该是我的一切,就还得是我的,容不得他人轻易抢走。就算他另娶,那人也只配当个继室。”
“明知道是个火坑,你还是要往里跳,真是个疯女人。成亲的事,我答应你。但洞房,不行。”
独越突然靠近她,两人之间靠得极近,近到都能感觉到彼此呼吸间的翕动,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你的第一次,只能是我的,若你让他得逞,后果绝非你能承受。”他的语气强硬又霸道。
听完这话,她浑身发颤,深吸一口气,才直视着独越的眼睛,“独越,我跟你走,但并不代表我接受你的感情。前世我对你做过那么多欺骗和利用的事情,你不会天真地认为我是爱你的吧。抛开情感不谈,我们可以精诚合作,互利共赢。”
独越听后,脸色一沉,挥了挥手,不耐烦说,“行了,别说了。没一句我爱听的,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段桦听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个独越,真是固执得让人头疼。
“其实,我这里有封信,说不定能帮到你。”独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算计,“但做为交换条件,你得亲我一下。”
段桦听后,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川”字,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独越,反问道,“在这?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不行,不可以,你别弄花我的唇脂。”看着独越越靠越近,段桦开始挣扎,试图摆脱他的纠缠。
独越抬眼看了下,她唇上浓艳的口脂,“真是麻烦。”他轻声嘀咕。
他一手迅速而巧妙地扣住段桦反抗的双手,另只手向下移,挪到她那缕垂在肩上的发,轻撩开那缕发丝,露出了那白皙如玉的脖子。
他低下头,在段桦细滑白嫩的脖子上轻吮了几下,故意留下几个小小的红印子。
段桦感到微微刺痛,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感。
她拼命挣脱他大手的禁锢,用力推开独越。
无视他脸上得逞的笑意,迅速将那缕稍显凌乱的头发整理好,用以遮住那些令人尴尬的红印子。
她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看向他,“信呢。”
独越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然后耸了耸肩,对她的愤怒毫不在意,“今日是宫宴,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那封书信呢?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了,但我会留下罗刃在齐都,他会把信交到你手上的。”
段桦听后,却是轻哼一声,不信任地偏过头去。
独越的目光落在她刚要收回的手上,他猛地向前一步,果断地拽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向自己,紧紧地抱住她。
段桦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独越的怀抱却如铜墙铁壁一般,让她无法动弹。
在宫中这个敏感的地方,她更不敢大声喊叫。
“你这是做什么?”她挣扎着想要推开独越,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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