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寒冷的冬日,她炽热的吐息尤为撩人,让岑申感到一丝微颤,手中的力度也不自觉的减弱了。
段桦欲要抽回手,温软的指腹擦过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眼看就要悄然滑落。
岑申却又忽然收拢,紧紧握住了她的指尖,那力度中透露着不舍。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度在彼此间流转。
这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
段桦望着岑申,眼中的渴望已经溢于言表。
“再忍一下。”岑申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温热的呼吸轻轻落在段桦的耳畔,耳边的碎发也随着他的话音轻轻拂动。
岑申暗暗的吸着气,双眼紧盯着段桦,那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紧捏着她的手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下自己身体里的躁动。
段桦这会儿药效上头,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岑申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唇瓣一张一合,她心中的冲动再也无法抑制,眸色一动,便主动含了上去。
“那女人可能逃到别处,不在此了,我们往前面找找。”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显然已经放弃了在这假山继续寻找的念头。
岑申被段桦大胆的举动彻底震惊了,怔愣得眼珠子都瞪得大大的,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虽然这已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可以前都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触,从未有过如此热烈的吻。
是谁教会她的?赵久何吗?这个念头一浮现,就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波澜。他感到一阵莫名的闷堵,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现下他的嘴唇被紧紧堵着,完全说不出话,甚至不自觉的回应着她。
想到她与赵久何竟如此亲密,岑申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妒意。
他顺势将人箍紧,单手轻握在她纤美的脖颈。
迅疾地加深这个吻,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
炽热缠绵,而后辗转剧烈,卷入唇舌开始追逐纠缠。
在这局促狭窄的假山缝隙里,这种触碰,就像微弱的火星,在两人之间悄然点燃,逐渐燃烧成熊熊的火焰,让他们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吻持续了许久,久到他们都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再不拉开她,只怕自己也要失控。
他喘着粗气,怒视着段桦。
“岑申……”段桦轻轻呼唤着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她再次扑向他,又一次含住他的唇瓣。
她的声调轻柔而娇嫩,语气似是埋怨又带着撒娇的意味,绕的他的心底一颤一颤地,他眸色一沉,扣在她身后的手猛地紧握成了拳头,连骨节都生僵泛白。
当唇瓣落下的那一刹那,岑申仿佛置身于一个疯狂的旋涡之中。
她这轻轻一吻,将他这些日子深埋于心底对她所有的爱意和执念都牵引而出。他几乎快要无法克制自己内心涌动的占有欲。
手在段桦颈侧劈下,岑申适时的扶住段桦即将滑落的身体。
他只略一用力,便将人抱起,朝着林溪小馆走去。
边走还一边朝着周围吩咐道,“去查一下是何人做下的事。”
空中飘过一阵带笑的声音,回应他。“是。”
假山内,一支染血的金簪静静地落在无人的角落。
*
林溪小馆的客房内,炭盆烧得正旺,红彤彤的火焰在盆中跳跃,驱散了室内的寒冷。
室内的气氛却与这炭火的红热截然相反,显得有些凝重紧张。
岑申坐在床边,阴沉着脸,目光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段桦。
她脸色潮红,呼吸粗重,柳眉微蹙,显然十分难受。
“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老是摇头,什么毛病。”岑申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焦虑。
“喝了过多的春药,接下来就靠你了。”于风叹了口气,站起身,朝着房门走去。
“没有解药吗?”岑申紧跟在于风身后。
“要什么解药 ?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药吗?你不是说回来就要和她成亲吗?”
于风一脸的错愕,仿佛是不知道前些日子闹得满城风雨的退婚一般。
岑申闻言,脸色一沉,垂下了眼帘,避开了于风的视线。
“别装傻了,你明明知道现在的情况。退婚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我……”
“要了她,她再不愿也就只能嫁给你。这样,她也就不会再去痴缠赵三公子,岂不是很好?你心中真正所想,难道不是她吗?”
于风瞥见已幽幽转醒的段桦,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
“就是爱她才不能趁人之危。”岑申红着眼瞪向于风,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
“给我药吧。”他的声音又沉了几分,显然心情十分低落。
于风无奈地从药箱中拿出一丸药,递给岑申。
“这是百解丸,不确保一定能解掉。其实,要解这春药,也不是非要破她的身子……罢了,反正你也不懂!我先去外院转转,你们不走,我就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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