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过招间,赖布衣才认出了赖凤鸣,遂停手询问:“三哥?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此?”
赖凤鸣淡笑道:“那你呢?这么晚了,在此练剑,就不怕娘担心你吗?”
赖布衣收起剑后,搪塞了一句:“噢,陪公主出游晚归,一时兴起,想练一会儿剑……”
转而,他正色询问:“三哥这是从金姑娘那里回来?还是从周侍郎那里回来?”
赖凤鸣略有不虞的反问:“都是朋友间的往来,有区别吗?”
赖布衣则关切的道:“三哥,我不是要干涉你什么,我只是关心你,我们是兄弟,是荣辱与共,休戚相关的亲兄弟……”
赖凤鸣对于赖布衣的这番话,很觉刺耳,先是脱口一句:“你无非是担心我,会因交友不慎,对你有所连累吧……”
旋即,他走到赖布衣的面前,摆出做为兄长的威严,一字一句的道:“你也说,我们是兄弟……这兄弟兄弟,兄在前,弟在后……我是长兄,你是幼弟,论看人看事,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多过于你这个当弟弟的……你三哥我,自有分寸,不劳四弟你来提醒。”
赖布衣闻言,待要出言作些解释,却见赖凤鸣已顾自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