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洲看了眼太子,和国舅爷,冷哼一声便欲离去。
却被太子拦下。
“老五,没什么话跟大哥说么?”太子眉目冷凝,显然有些气恼。
此时于公踉跄着接近宋池洲破口大骂:“宋池洲,你害我如此,还污蔑我,我跟你没完。”
宋池洲也不惯着他抬脚一个狠踹,将人踢出去老远。还没走的官员们顿时响起一声惊呼。
这,这么霸道?
不顾于公躺在地上哀嚎,宋池洲不屑嘲讽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去我府上撒野!活腻了?”
于公看宋池洲满眼杀气,顿时噤了声。太子脸色难看:“五弟。他好歹是我舅舅,也是你长辈。你怎可如此莽撞无礼?”
“他算狗屁长辈。于显怀,再敢挑衅,我不介意先废了你。”说罢不顾太子脸面甩袖离去。
李墨缓缓走上近前,见太子怒气中烧,拱火道:“殿下,五王爷嚣张跋扈惯了,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太子咽下屈辱,心有太多不满,也不能当众多人失礼。这就是自己与老五之间的差距。
他可以混账,自己只能保持贤君风范。
“李将军,你说,你府上到现在没一个孩子,是否是老五做的。”说完拍了拍他的肩头,看了眼自家舅舅转头就走。
李墨愤恨的看众人离去的背影,忽而转头看向于公,上前将其扶起,不忘说着:“于公,你这是何必。招惹五王爷,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我跟他势不两立。宋池洲,等我出禁闭的。我就不信他一点把柄都没有!”
“嗨,五王爷弱点么,除了五王妃和几个孩子,那就是王家人了。于公,这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你还不知?”
于公瞟了李墨一眼。这厮跟宋池洲有仇他如何不知。只是此刻无暇理会。他只想报仇。
“哼,我就不信他宋池洲能一直嚣张!”说罢骂骂咧咧的离开大殿。李墨挺直了腰杆,是啊,宋池洲,就不信你会一直这么嚣张霸道。
皇后知晓朝堂上的事已经是一日后了。难怪,难怪皇上见她神色异样。都是显怀那个蠢货,即便话不是他说的,但不影响老五借题发挥编排她们啊。
皇后亲自熬补汤端给皇上想要缓和一下,不成想玉贵妃也在。
各自见过礼后,皇后将补汤送到皇上面前。温柔歉意道:“皇上,臣妾不知显怀是个如此不知轻重的。这是我亲自为您熬的补汤,您快喝下吧。”
皇上冷脸,不过好歹给皇后个面子,几口饮下。
“皇后,朕的江山都是你的嫁妆。朕在给你和太子做工?”皇上对这些话始终耿耿于怀。就算是老五编排,他也想趁机敲打敲打。
皇后吓得立即跪拜,口中不断解释:“皇上,就是给我和霖儿八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说啊。便是想都不敢。皇上,老五与显怀的话无从求证,不能偏听偏信啊。”
“哼,朕倒不知,于显怀为个厌恶的庶子庶女去老五府上,还能有好事?挨打了还敢找朕为他撑腰!怎么,朕的儿子,不如一个于显怀?还是说皇后你,权势滔天,连朕的儿子都不放在眼里!”
皇后吓得脸色苍白,急忙匍匐跪地求饶:“皇上,臣妾哪里有那恶毒心思啊?皇上,臣妾还要训斥显怀,更没有偏颇他的意思啊皇上。你我夫妻一场,我是什么人,皇上你不知么?”
“哼,以前的确不知,今后,就知道了。”啪的一声,皇上丢给皇后一本账册。一脸愠怒道:“这是于显怀干的好事,你这个当姐姐的仔细看着!”
皇后颤抖的拿起账册翻开来看,顿时吓得头脑发晕,险些晕死过去。
皇上就这么等着,看她如何说。
“皇上,求您,饶他一命。您让臣妾做什么都可以。”皇后嘴唇哆嗦着,勉强说下一句。
皇上冷漠的看着皇后,忽而蹲下身与皇后平视,有些个伤心道:“文英,你与我三十多年的夫妻,从少年走到现在,朕从未对你有过厌弃。对你母家向来宽厚。可,你终究还是让朕失望了。”
皇上似是说给自己听,又好似说给她与玉贵妃听,自嘲道:“朕,再饶他一次。倘若不知悔改,还有下次,朕,不介意大开杀戒。”
皇后哭成了泪人,谢恩后不知是怎么走出去的,只在门外一直徘徊,久久不肯离去。直到玉贵妃款款而出。
“玉贵妃,你满意了?”皇后面色苍白,看向玉贵妃眸中是隐藏不住的恨。玉贵妃故作疑惑道:“姐姐何出此言?”
“那账册是你和老五交上去的吧。这上京城,也只有老五有这本事,能将人查的如此透彻。”
玉贵妃笑了,笑的云淡风轻,也有几分嘲讽:“姐姐,你猜错了,这次还真不是我跟小洲做的。是贤王,呈给皇上的。”
贤王?不可能!贤王可是她的人,怎么可能与显怀反目成仇?
“休要乱泼脏水。不可能是贤王。你胡说八道!”
“姐姐可以亲自问皇上,还可以问太监宫人们。是不是假话一验便知。”
皇后似乎受了大刺激,喃喃自语:“为,为何?”
玉贵妃好心提醒道:“于公强抢的美人儿,是贤王相好的。姐姐,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