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堂堂一国公主竟如此不知廉耻,那燕国皇室还不知有多烂呢。”
“就是,听闻燕国太子萧璃还喜欢男人,果然燕国皇室都是奇葩。没一个正常的。”
“哎呦,与她站在一处,都觉丢人。这贱人怎么不去死。”
“就是,如此烂货,还想祸害别国皇室,真是异想天开。”
“这是有多想不开会找这种人做媳妇。啧啧!”
此时一匈奴使臣起身施礼,而后嘲讽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们匈奴人向来随性,却比不过大公主这般,这般豪爽。敢问大公主殿下,你们燕国皇室女子是否都这样,如若可以的话,考虑一下我们也不是不可。毕竟,我们匈奴男人对贞洁看的不是很重。”
萧雅楠似傻了般,任人说话,她像没听到,也没有反应。
皇上轻轻咳了下嗓子,问道:“燕国大公主的事,朕做不得主。这要看燕国皇上与大公主的意思。”
突然,大公主萧雅楠一声咆哮响彻大殿,“胡说!你胡说,没有证据,便对本宫信口雌黄,随意污蔑,五王爷,你安的什么心?你必须给本宫一个答复!”
这,才反应过来么,反射弧是否有点长……
宋池洲慢条斯理的说道:“污蔑你?你配么?你那十几个面首,有几个还有家室。你为了得到男人,便派人暗中杀其家眷,包括几岁的幼童都不放过。”说罢看向众人道:“不急,各位有心的话可去燕国查探。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李墨与宋池洲对视一眼,急忙躲开眼神碰撞,怎么觉得他做的事宋池洲全都知晓呢。是错觉么?不,不是错觉。宋池洲本身就擅长刨人秘密。
心下不禁懊悔,怪他大意了……
“你们别听他胡说。五王爷,听闻你的王妃也是个被人玩儿烂的货色,怎么,你就不嫌弃了?呵呵,还是说,欲盖弥彰,为了你的名誉粉饰太平,就来诬陷她人?”
宋池洲怒了。敢这么骂他的小嫣儿,你还真是活腻歪了。
“听谁说的?你这张臭嘴该好好洗洗了。”大公主还不知自己得罪了什么样的人,若知道她得罪的是个恶魔,她是绝对后悔今日的口出狂言。
大殿上的众人都替大公主捏了把汗,看吧,说不定过几日就能收到这大公主惨死的消息……
“怎么,恼羞成怒了?只许你随意羞辱他人,轮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住了?五王爷,比起你那千人骑万人压的王妃贱妇,本宫可是万不能及啊!”
宋池洲闻言气炸肺,萧雅楠,怎么个死法,本王已为你准备上了。
王仁义终于坐不住,这大公主如此羞辱自己女儿,他如何忍得。
猛然起身,不顾邱文成阻拦,施礼道:“大公主,您口中的五王妃是下官的女儿。敢问大公主,你所谓的千人骑万人压是何意思。是说下官女儿是青楼女子还是说,大公主可随意辱骂,我大梁正二品官员家眷?”
萧雅楠骂红了眼,见一老头出列,哦,他是王语嫣的爹,他儿子就是大皇兄的情人喽,喝,上赶着挨骂的她还是头次见。
“哦……!本宫听闻大皇兄在大梁有一情人,可是你儿子?呵,难怪,能生出个断袖的儿子,和婊子一样的女儿。这位大人,想必也有什么难言的隐疾吧,不会也是个断袖?哈哈哈哈哈哈!”
萧雅楠笑的张狂,笑的肆虐,可气坏了王大人,宋池洲终于忍不住,将手中的酒杯用内力抛向还在大笑的女人嘴里,碰的一声闷响,伴随女人痛苦低吼,一颗牙顺着手缝掉落下来。
大公主疼的哀嚎,满口血红,气到发抖骂道:“谁,何人敢如此大胆!”
说话还漏着风,好不丢脸。
“本王就从未见过这么贱的骚货。这燕国皇后莫不是吞了十万斤大粪才生出你这么个下贱坯子。满嘴喷粪。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也来敢羞辱我大梁臣子。找死。”
众人和外邦使臣都看傻了!这,这么劲爆的么?都好会骂仗……
皇上也不高兴了。老五说得对,这么个烂货,好意思来他大梁和亲?简直岂有此理!
太子与几位王爷义愤填膺,一脸嫌恶,在如何,也轮不到这么个外国贱货来他大梁逞能。
萧雅楠成功令大梁人上下一心,同仇敌忾。
李墨眉头皱起,骂王语嫣太难听。这大公主不止嚣张还蠢的无药可医。见宋池洲脸色,这大公主估计会死的很惨。
“是你!你居然,打落我的牙!你,你欺人太甚。皇上,你要为我做主啊,我燕国意在两国修好,故而前来和亲,不想竟被人无故辱骂,还找些莫须有的事来羞辱我,我该如何给父皇母后一个交代啊!”
“大公主,此事关系重大。本王的儿子,不会无的放矢信口胡编。此事待朕查过再说。大公主先去治伤吧。”皇上冷下龙颜,挥一挥手,旁边便有太监上前请大公主去偏殿。
“皇上!”还想说什么,嘴里疼的紧,好像肿了。压下心头恨意,恶狠狠的瞪了宋池洲一眼便离开了。
大殿恢复了平静。
王仁义回到座位,仍脸色铁青。邱文成低声安慰:“那大公主就是个泼妇,你莫要被她气到。”
“这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