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商朝,朝歌!
夜色如墨,深沉而压抑,古老的城墙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斑驳,仿佛是历史长河中屹立不倒的见证者。
城内灯火稀疏,唯有王宫之内,烛火通明,映照出一幅紧张激烈的权力交锋图景。
大殿之内,气氛凝重,朱元璋位以铁血手腕着称的大明开国君主,此刻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正与他的长子朱标低声商议着关乎命运的大计。
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更添了几分神秘与紧迫。
“爹,儿臣以为,当前局势错综复杂,与其步步为营,不如效仿那未来之世的秦始皇赢政,提前登基称帝,以绝后患。”
朱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吐出的重锤,敲击在空气中,激起层层涟漪。
朱元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缓缓踱步至殿中央,凝视着墙上挂着的商朝疆域图,仿佛要将这万里江山尽收眼底。
片刻的沉默后,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朱标,声音中既有赞许也有考量:“标儿,你此言虽大胆,却也直指要害。然,称帝之路非比寻常,需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备。你且细细道来,如何取代那尚未存在之赢政,提前奠定我大明万世基业?”
朱标见状,提醒道:“现在你是帝辛,不是大明的朱元璋!”
朱元璋:“……”
朱标飘向朱元璋详细阐述起自己的计划来。
他从兵力部署、民心所向、朝臣安抚等多个方面逐一分析,言辞间透露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果敢。
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生动具体,仿佛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面在众人眼前徐徐展开。
随着朱标的讲述,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激烈。
在这紧张激烈的气氛中,历史的车轮正悄然驶向一个未知的转折点。
几天后,帝辛(朱元璋)亲自拟了一份诏书,大臣们全部有些不安。
商容忧心忡忡的道:“尊上,此次……朝中随驾走了大半,这……老臣只恐……”
帝辛(朱元璋)微笑:“不是让费大夫和杜太师留下吗?”
费仲一个调教小臣的宠臣?
杜元铣一个看星星的老臣?
商容一脸难色,突然恍然大悟,这是不是为了选择储君?
长城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开始修建,战俘、奴隶都运走了一大批,比干贡献了大量奴隶,帝辛(朱元璋)得知后,很纠结。
崇侯虎、苏护、姜桓楚等诸侯都贡献出了奴隶,同时西伯侯姬昌也给足了奴隶,不过帝辛(朱元璋)没打算给西岐也修建长城。
不知不觉间,车架已经出了朝歌…………
此时另一边,西北都护府。
黄飞虎陷入沉思,北海居民足以温饱,但是鬼方部落传来消息,这个秋冬恐怕要冻死饿死不少人。
黄飞虎都想回朝歌了,尊上总不能特意将自己这种忠肝义胆的名将发配了吧,毕竟将自己调为西北都护的时候,尊上可是寄予厚望。
黄飞虎考虑许久决定去一趟飞廉府上,此时飞廉刚好收到了来自朝歌的诏令。
飞廉、黄飞虎、季胜,等人开始脑补和商议……
另一边,帝辛(朱元璋)行程至灌江口留宿,此时天色已经昏黄,大臣们随驾走了一天,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商容连忙跑到帝辛(朱元璋)前方,说道:“请尊上入驾!”
“这是为何?”
“此地居民甚是愚昧,多有妄言。”
帝辛(朱元璋)好奇说道:“无妨,说来一听。”
商容看到尤浑,说道:“臣年老,耳目不聪,不如让尤大夫再打听一番。”
一边的尤浑都惊呆了,商容竟干出这种事?
得,我去就是!
在尤浑归来的时候,脑门布满了汗水,说道:“传言说……年初的天雷,大旱,是因为……因为朝廷不敬天,妄图逆天改命。”
历史上,成汤采纳了太史的意见,用人做祭品,后来就下雨了。
帝辛(朱元璋)怒道:“荒谬!天气变化乃自然之道,岂有天谴之理?”
崇应彪眼疾手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嚎道:“尊上仁德,乃真天命也!”
开始安排人工降雨的方法以后,休息一夜后,帝辛(朱元璋)便乘驾上山。
帝辛(朱元璋)走上了祭坛,群臣头戴皮弁,插笏垂绅,助帝辛(朱元璋)行礼,并进行祭祀。
帝辛(朱元璋)振臂高呼道:“本尊临位,制明法,明人事,显道理……封乃祭祀先祖,禅乃祭祀万民,封禅已毕,人皇不足以显业,此后以朕自称,行皇帝之事!”
鸦雀无声,帝辛这是在说自己比肩三皇五帝?
谁都以为祭祖是帝辛向诸侯贵族释放的善意信号,现在进行的方向难道帝辛决定与诸侯正式宣战?
群臣们不知道帝辛要干什么,帝辛(朱元璋)目光微虚,说道:“朕为始皇帝,天地可服?朕持三尺剑镇天下,昔有三祖领华-夏崛起于大荒,又有三皇五帝开盛世,朕以商始皇帝之名在此立誓,本尊在,当守土开疆,扫平诸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