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栽进霍东铭怀中,怕摔倒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霍东铭抱着她往床上走,却被商晚晚渴望睡觉的力道带着双双倒在了床上。
“老公?我没有老公,他不爱我,我要跟他离婚……”
商晚晚张嘴全是酒味,霍东铭蹙眉,要是知道是谁将她灌醉了,他会亲手杀了那个人。
打她一天电话了,商晚晚就像失踪了似的,音讯全无。
霍东铭黑了脸,她现在没事就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上。他内心莫名的狂躁。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最后掉落在地毯上直接关了机。
伊夏雪那边打他电话又是无人接听状态。
霍东铭选择无视,他守商晚晚一天了,十二点之前她再不回家他就打算报警了。
商晚晚在床上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喊“热”。
大冬天的,她脱去外衣,里面只有单薄的小开衫和内衬。
陀红着脸,微睁的眸子饱含春水,盈盈欲滴。
像是女人初次动情,又美又浪。
霍东铭刚给她倒了杯水,目光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溜了一圈,商晚晚轻轻斯磨着双腿,偶尔从嘴里发出如小猫般的呜咽。
“热——”
霍东铭喉结上下滚动,将手里要端给商晚晚的水喝了个精光也无法压住体内窜动的火苗。
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诱人。
消失一天她到底去哪了,难道陪柳言书了?
霍东铭没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每个臆想都透着酸劲儿。
“商晚晚,你喝醉了到我面前搔首弄姿,是故意的吗?”
他咬牙切齿地凑到她耳边,手摸上了她细嫩的脖子。
不知道她此时的表情还有谁看过,真想将看过的人的眼珠子都挖下来喂狗。
商晚晚星眸微睁,眼神不那么清明。
她微撑着身子坐起来,手捧霍东铭的脸作死道。
“你长得不错啊,怎么有点像霍东铭?”
商晩晚傻笑了一会儿拍了拍旁边。
“我懂了,你今天加的我微信,小模样不错,姐喜欢,来姐这里坐着……”
霍东铭瞬间黑了脸。
她这是嫖技去了?
商晚晚伸手扯他的衣服,剥去了半边衬衣露出结实的肩膀。
但她喝太多,明显使不上力,当他的面软软地倒入他怀中,双眼微合,胸前的浑圆饱满在他眼皮子底下微微颤着。
霍东铭想掐死她,手从她脖子上移下来就自主地去了该去的地方。
“唔——”
商晩晚微蜷着身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水,我要喝水。”
霍东铭差点就将她压在床上,商晚晚不停地喃喃着“水”,他只能起身,却被她搂着不放。
“我去给你拿——”
一开口,霍东铭的声音就哑到不行。
他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商晚晚这个样子能要他的命。
“别走,不要扔下我。”
她奶声奶气往他怀里钻,霍东铭无奈只能将她抱了起来下楼去厨房找水。
商晚晚死死勾着他的肩膀,小脸紧贴着他。
“好渴,我要……”
水字没说出口,她舔了一圈唇角,霍东铭将她放在岛台上,分开了她的腿。
他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然后直接喂进她嘴里,商晚晚拚命的吸吮着,水喝完了,霍东铭忍不住跟她接吻,像要生吞了她。
商晚晚此时早就酒精上头,被他放倒在岛台之上。
睡在房间的佣人们隐约听到了厨房传来的动静,半夜,太太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叫得令人面红耳赤。
霍东铭在厨房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为止。
等他们再次上楼,张妈才蹑手蹑脚地去收拾残局。
他们早就习惯了先生和太太不分场合的欢爱。
但这三年里先生没这两个月疯狂,像是条发情的公狗,随时都可以缠着太太做。
霍东铭抱着她入睡,商晚晚像以前那样窝在他怀中,小脸恬静,睡得像个孩子。
借着窗外的月光,霍东铭的手轻抚着她若白瓷般的脸。
她是这么漂亮,又听话乖巧,从不跟他惹事。
如果离婚,商晚晚很快就会被别的男人撬走了吧。
想到这里霍东铭很不舒服,想到有人要碰她,他就像吞了苍蝇。
“商晚晚,我反悔了。这婚,不离了。”
他的手沿着她沉睡的小脸轻轻划着,以前怎么没发现商晚晚这么妩媚动人?
以至于见过她的男人都想将她据为己有。
霍东铭从来不会跟人争什么,商晚晚是自己送上门的,没有踢出去让别人捡便宜的道理。
……
商晚晚睡到第二天起床已是早晨九点了。
醉酒的后遗症就是脑袋像有人拿锤子不停地敲,痛不欲生。
“太太,先生让我喊您下去喝点粥,昨晚你喝醉了。”
商晚晚发现自己不着片缕,身上多处欢爱的痕迹,想站起来腿都是软的。
她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