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竹忍不住在她的腰上捏了捏,她的腰可真细啊。
她的皮肤很白,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般。
高小粟顿时卸了力。
他将她搂起,抵在了门上。
高小粟总感觉怪怪的,平常的樊竹一副受气包,小白羊的模样,此刻的他却像是一只狼,吻得她喘不过气儿来。
更奇怪的是,她浑身都使不上劲儿,任由着他的手四处游走,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下一秒她就被樊竹拦腰抱起。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肩上。
耳鬓厮磨。
直到高小粟感觉到了灵力暴涨,磅礴的灵力游走在自己的四经八脉,在她的经脉中疯狂地跳跃,游动。
她没忍住轻呼了一声。
第二天中午,高小粟正要出门时感觉到神清气爽。
自己这身灵力,要不了几日就可恢复。
正要开门,樊竹就从身后抱住了她,“阿粟,要去哪儿?”
“我去看看阿智醒了没”
高小粟回。
“不是说要三日吗?还没到呢”
樊竹在她的脸侧落了一吻道。
“我怕有人去打扰她。”
樊竹将她轻轻转了过来,道:“不会有人的,你不是还罩了金钟罩吗?”
对了,那个金钟罩她可是很放心,想当初她可是从一个老秃驴手上抢的,为了这东西可死了不少人。
他随即又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紧紧地扣在怀中。
这下这个门是出不了了。
高小粟的双手顶着他的胸膛,才发现他只穿了一个薄薄的单衣,经刚才那么一动,高小粟就看见了那结实的胸膛,洁白的肌肤。
和当初她看到的别无二致,只是更加强壮了些,好像还多了一些伤口,高小粟的手恰好覆盖住了其中一个伤疤。
高小粟移开了手看到了那酷似爪子的疤痕,眼中满是心疼,问:“这是?”
樊竹看到她的神色将她扣得更紧了,道:“没什么,一只野兽抓的而已。”
然而即使他这样说,高小粟的心里也没有好受一点,她伸手抚平了那个疤。
樊竹看着渐渐被抹平的疤痕道:“阿粟,会害怕吗?”
高小粟摇摇头,道:“不会,我只是看不得你受那么重的伤。”
樊竹想到了高小粟肩上的伤,他早就摸到了,问:“阿粟,你呢,肩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高小粟将头靠在了他的怀里,道:“没什么,都过去了…”
樊竹紧紧地抱着她,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她的头,道:“阿粟,永远不要再受伤了。”
高小粟没有说话,只是依偎在他的怀里。
在他的身边她实在太心安了。
这些时日,她什么都没想过,一些奇怪的念头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甚至都快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她不禁想,这难道就是他们口中的爱?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这个俊朗的男子,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这个人要离开她呢?她该怎么办,到时候她会怎么做?
她会杀了他吗,不,她舍不得。
她会不顾一切让他留下吗?
他要是不愿意可怎么办?
可是分明是他先说喜欢自己的。
高小粟想,没人能欺骗她,要是他敢离开自己,她就将他打个半死。
让他付出代价。
樊竹看着她抬头若有所思的模样,微微一笑。
看着这张几近完美的脸,高小粟缓缓开口,“阿竹,你会离开我吗?”
樊竹先是好奇,她为什么会这样问,随即露出了一笑道:“永远不会。”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樊竹眼底的笑更深了。
“阿粟,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发誓。”
听他这么说,高小粟才露出了一抹笑,直达眼底。
随即一个软软的吻落在唇上,高小粟踮起脚尖,加深了这个吻。
高小粟摸到了那光滑的肌肤落在了他的后背,她紧紧地抱着他。
她好像中毒了。
一种想要和樊竹贴贴的毒。
而此刻的樊竹才是真正的放下心来,他的小粟终于接受他了,是真正的接受,所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他们都会在一起,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两人的关系肉眼可见的变好,外人一眼看去就知道他二人是道侣了。
樊竹恨不得将高小粟是他的夫人刻在身上。
两人之间可谓是亲密无间。
高小粟想着买一束花带在自己的身上,等阿智醒了再送给她。
她就让樊竹在店门口等着,自己进去选花。
然而才一会儿不见,便听到外面传来。
“呀,这位俊俏的小郎君是在等谁呢?”
“他真的好俊啊。”
“有仙人之资。”
“你们啊,真是迂腐,像这种小白脸,说不定是哪个世家大族夫人包养的…”
“要不然为什么会站在这儿,连屋里也不能进。”
“你胡说什么呢?”
虽然嘴上说着胡说,然而她已经